胜过十句。
地弟低头看着怀中的酒元子,然后又抬头看向了远处瑟瑟发抖的蟉师。
到现在其实也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害怕的蟉师,看起来弱小无助又可怜。
杀了他一个,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只要不变得强大无比,能替代自己的诡就会无穷无尽。
“地弟,我还以为会永远失去你了。”酒元子抬起头,露出夹带着担忧的开心,眼泪还激动地又流了些出来。
地弟收回目光,低头看着她说道:“永远不会。”
他此时的声音有嘶哑,然后裂嘴伸出舌头,舔掉了酒元子脸上的眼泪。
酒元子则仰头看着他,踮起脚尖,抬手就擦掉了地弟脸上的鲜血。
虽然身上的更多,但她只想擦脸。
然后她把沾血的手放在嘴边,盯着地弟,伸出舌头缓缓舔掉了手上的血。
蟉师看着这两张极为相似的脸,还有这气氛,感觉相当的尴尬。
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他超想说出这句话,但不敢说不敢动,只能委委屈屈地让眼睛接受这种无良的毒害。
*
那片黑暗之中,诡已经笑了很久,身体还越发的由虚变实,鸿钧已经拿出一把金色的剑,站到它的身边,找好一会狠狠捅它的位置。
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下面,找到了逃生的机会。
不过就算是让它逃走,也得把它重创到连路边的野狗,都能咬死它的地步。
“呵呵呵呵……呃?啊!啊啊啊啊!”
诡突然停住了笑,在疑惑了一秒后,瞬间开始疯狂尖叫起来。
鸿钧退后了几步,盘古也摸了出来,吃瓜群众一样的看着诡,这家伙吵死人了。
诡的尖叫声突然戛然而止,地上的黑影突了起来,渐渐形出一个人形来。
那是个白到要反光的女人,十五六岁的样子,坐在地上,身上穿着黑色阴影做的长裙,裙摆融入进了黑暗中。
头上披着黑烟组成的头发,如发丝般轻轻飘动。
她没有眉毛,大眼睛里没有眼瞳和眼白,只有一片黑寂。
诡缓缓转过头,看向了鸿钧,两条黑色的阴影如同血,又像眼泪,从眼眶中流出下来。
她有点呆滞地说道:“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鸿钧收起了剑,发现这家伙逃跑失败了, “杀谁?”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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