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凝重。
他看向朱灵芝，沉声问道：“前辈……”
不等秦九州问完，朱灵芝便摇起了头。
她自然知道秦九州的意思，开口道：“公子已将那一缕真灵还给了我，我并无办法感应到他的状态。”
她凝视着天上的“水幕”，目中闪烁着担忧之色，可语气却十分坚定，道：“不过公子肉身体魄强横，且已修成了【八九玄功】第七转，天波旬已被吞炼了大半的本源道，所剩不多的力量即便自爆，也不一定能威胁到公子！”
朱灵芝目光一转，看向了孽龙帝君。
孽龙帝君目中星海流转，他仔细感应，却捕捉不到江河的气息。
此时“水幕”中天波旬自爆的余波已经消散。
却见碎星带中央，方圆数百万公里内的时空一片混乱。
十二尊大帝皆已飞至百万公里外，其中修为较弱的几尊大帝，被天波旬自爆的力量波及，此刻身负重伤，本源道震荡，气息极不稳定。
这还是因为他们之前并不处于“血族天波旬”大帝自爆的中心地带……否则这十二尊大帝，能否活下一半之数都不一定呢！
他们的目光死死盯着那片混乱时空的中心地带。
那里的空间，被撕裂了一层又一层，空间乱流倒卷，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就连空间碎片都被卷入了其中。
天波旬已经自爆。
自然是“尸骨无存”。
而江河……
也消失不见了！
“死了吗？”
骨族的巫妖王喘着粗气，他的骨架子上布满了裂缝，双目中的金色魂火暗淡，沉声道：“终于死了吗？”
先前十四尊大帝围攻江河，打爆过江河几次。
可惜每一次江河都能迅速重聚肉身。
但是现在不同。
天波旬自爆的威力，足以将江河的血肉、骨骼彻底湮灭！
几尊大帝，纷纷看向巫九。
巫九精神力最强，自然感知力也最强。
他闭上双眼，仔细感应，强大的精神力一寸一寸自那百万公里方圆的破碎空间内扫过，却并未发现任何江河的气息……
只看到了一些破碎的骨茬，被卷入空间乱流之中。
巫九松了一口气。
他睁开眼，嘴角流露出了一抹笑意，道：“江河的血肉已彻底湮灭，只剩下一些破碎的骨茬亦是被卷入了空间乱流之中……如此状况，便是大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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