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分明说了,谁骂得最狠,谁写的诗就是最好,结果你评了我骂得最狠,却说我写的最差,这不是毫无逻辑吗?再者,如果不是按骂得最狠来评价诗的好坏,那我哥写诗是我们里面最强的,而你却说他也写的最烂,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你的逻辑根本不能自洽!”
五位私教看得心惊胆战,就连百里奚都想出声劝解,苏溪怎么说也是当世闻名的大诗人,虽说脾气怪了点,但也确实在教孩子们写诗赋,结果小魔王就这么跟他怼了起来,颇有些不尊师重道的意思。
不过苏溪却没生气,他呲着大牙说:“你啰啰嗦嗦说这一大串子吓唬谁呢,我是说过谁骂得最狠,谁的诗就最好,但你那叫诗吗?强行押个韵就叫诗了?骂个人还顺带着夸自己一顿,搁这写打油诗编童谣呢?”
宗锦澄被他批的脖子红脸青,他恼羞成怒道:“要你管啊,我就爱这么写!”
小魔王越生气,魔鬼老师苏溪就越来劲,他哼笑道:“罗惊风把我抓来就是为了教你们几个小子,这一个多月里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所有人听着,诗骂得太烂了,重新骂,骂到我满意为止。”
几个小少年哀嚎一声,又开始重新写,就剩宗锦澄瞪着这个怪老头,愤愤不满地坐下提笔。
他跟罗惊风和好后,对罗惊风的意见没以前那么大,所以写出来的诗其实没那么多愤懑,但是现在要是把对象换成这个怪老头,他能骂一百首!
反正也不用点名是在骂谁,宗锦澄直接把被骂者从罗惊风换成了苏溪,把憋的这一肚子怒火蹭蹭蹭往纸上发泄……
小少年们一遍一遍交着新作业,被苏溪打着哈欠点评几句后打回去重骂。这一下午下来,少年们的心情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他被罗惊风抓来的窝囊气已经快消得差不多了。
天色渐黑,过关的少年们都去吃晚饭,就连私教和百里奚都离开了,只有徐婉留在这里,陪着小魔王在写第八遍作业。
宗锦澄埋着头提笔狂骂,笔都换了好几支,可见怨气有多重。
苏溪看完他的新诗,调侃道:“小子,写这么多首诗下来了,情绪越来越充沛啊,终于忘记押你们那没什么用的韵了?”
宗锦澄心说那是因为想骂你的想法越来越重了,他冷着脸反驳:“秋闱写这种不押韵的骂人诗,你就是想让我们五个人被人从贡院赶出来吧?”
“有道理,”苏溪呲着牙,笑得像魔鬼,“打回重写。”
小魔王:“!!”
宗锦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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