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我们原本打算唱唱歌,打打牌,但两位老师和几个同学因为有事要提前离开,当时的滴滴打车还没兴起,甚至离网约车世纪大战都还早得很,我们吃饭的地方很难打到车,我自然而然得负责把他们一个个送回去,不过这次我提前调节好了座椅,让后排不再显得那么拥挤。我的车一次只能坐五个人,而我又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山庄,所以一次也就只能送三个人。几趟下来已经晚上八点,天空也下起了雨。其实送完人后我本可以和她不用再返回山庄,但是我觉得自己也算是这场聚会的组织者,况且时间也还早,把大家撇在那里不太好,便又调转车头回到了吃饭的地方。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剩下的同学们都还在玩扑克,几个同学提出想玩三国杀,这样大家的参与度比较高,只是这地方实在是有些偏远,找不到买卡牌的地方。我想我和她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与其这样干坐着,还不如和大家一起玩玩三国杀,便又带着她开车去市区买了一套新的卡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等我们再一次回到包房,同学们已经用扑克牌玩起了“狼人杀”,正玩得热火朝天,我手中的三国杀也便失去了作用。因为已经开局,我和她自然是无法中途加入的,只好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两个人玩三国杀。三国杀最大的乐趣便在于制衡,现在两个人玩自然是少了极大的可玩性,很快她便失去了兴趣。后来有同学玩“狼人杀”提前出了局,看我俩在一旁呆坐着,又看了看崭新的三国杀卡牌,于是就提议一起玩。三个人的桌游总算是不那么无趣,我们就这样玩到了大家散场。
送她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因为他爸妈已经退房了,所以在跟我爸打了电话后以“陪她”的名义堂而皇之地留宿了。由于晚上吃饭的时候一直都在招呼同学们,也没吃几口饭,因此也有些饿了,便想带她去吃宵夜。只不过这一天在路上的时间实在是有些多,她也有些累了,而且也不饿,只想上床睡觉。
“去吃宵夜啊?”
“我不吃,你自己去吧。我要睡觉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揣上房卡自己下楼。
此时的雨已经停了,穿过了两条街后我找到了一个烧烤摊,看着面前各种食材,我的选择困难症开始发作,最后还是在老板的三声询问后选择了烤鸡腿,然而又去边上买了一份小笼包。
回到烧烤摊,老板正在鸡腿上撒料,在炭火的作用下迸发出阵阵香气。我的口腔不断地分泌口水,只希望鸡腿能快点熟。
这种烤鸡腿的味道与我在茶哈冲吃的烧烤味道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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