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班级里的半边天,我们寝室一致决定再发挥一次文学院男生吃苦耐劳的精神,帮着大彪班将学位证和毕业证按照寝室分好,然后交给各个寝室长。倘若有的同学不在寝室,大彪班长还得一个个地打电话确认投送地点。
租赁学士服的学弟给大彪班长来了电话,说是要归还衣服了,于是我们便赶紧往寝室里赶。路上,林爷和Eric受同组同学的相邀,一起去找导师拍最后的照片。我想到自己也未曾和导师有过单独的合影,便打算帮大彪班长一起还了衣服之后,拿上自己的相机再去找导师。
宿舍楼里,我们那一层显得格外得躁动,不知道大家是不舍这四年的小窝还是急于回家。学弟们在熟人的带领下来到寝室里向我们购买一些不需要的生活用品。我看了看自己的铺位,先是把台灯拆了下来,然后又搭上了暖瓶,最后一狠心,把那台大功率电扇也一并折价出售了。学弟捧着一大堆东西满意地离开了宿舍,我则把30块钱揣进裤兜,打开电脑一边浏览着人人网页,一边等着租赁学士服的学弟上门。电脑显示屏给予了幽暗的床铺一点点微弱的光芒,恰恰是这点光芒,让寝室看起来显得格外的落寞,好在老赵和大彪班长还都在寝室里。
人人网上,林爷和Eric不断上传着与老师们的合照,这让我有些焦躁起来。等一切都忙活完,时间已经是四点多,我与大彪班长赶紧下了楼,操场上已经开始泛起茶哈冲毕业季的最后一缕夕阳。
来到老师们的教学办公室,里面只有“太子”一人,来到老师们的教学办公室,里面只有“太子”一人。在与老师合了影后我赶忙问自己导师的去处,我果然还是晚到了一步,导师已经离开学校好一会儿了。想想我的毕业论文从开题报告以来一路绿灯,多亏了导师的帮助和提携,尤其是学院答辩时为我鸣不平,充分展现了她对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学生的关爱(大学四年从未听过她的课)。我悻悻地离开了老师们的办公室,由于离晚饭时间还早,便回到寝室等待。
我没有勇气给导师打电话,也许是因为我有社交恐惧症吧,就连短信都不敢发,生怕她立马就回复。但是内心还是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于是就打开了还在待机的笔记本,点击了导师的QQ头像,聊天记录里还保留着我俩最近的交流信息。切换输入法后,我开始在对话框里打字:
尊敬的老师,下午我想去办公室找您合影,但是发现您早已离开。选择您作为我的论文导师是我最幸运的事情。自从开题报告以来,在论文上您对我一直都细心指导,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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