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中,考试的电脑系统基本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考官也总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道路情况也是额外地复杂多变,总会有各种行人、车辆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考试道路上。这种内外“双修”的煎熬,让我怎么可能对即将到来的最后一门考试表现得从容?
老赵虽然比我先考出了九项,但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去驾校,所以最后跟我同一批考试,但没有排在同一个时间段。老赵对于自己的车技倒是挺有信心的,得知已经约考了也有些兴奋,还主动约我一起去驾校练车,当做是考前的巩固训练。我也认为这把他也基本没什么问题,不过这也使得我自己更加的担心,咱俩一起报的名,最好的结果自然是能够一起拿到驾照,但是我觉着我希望渺茫,就连在图书馆上自习的时候都有些静不下心了。
随着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我也变得越来越急躁。虽然我也会抽时间去练个计时熟练一下车技,但总是不踏实。正当我为考试担心之际,隔壁班的女同学也姐得知了我正在为考驾照烦心,向我指了一条路。
也姐和小西同学一个寝室,虽然她属于隔壁班,但相对来说跟我们班的关系稍微更好些。而我因为经常跟女生们走得近,再加上上课经常一起坐在第一排,所以也就跟也姐成了朋友。也姐是个地道的茶哈冲人,也是个热心肠,平时还常常带我领略在茶哈冲巷陌里的美食。后来熟悉了我们发现彼此的共同话题也很多,不知不觉变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许多事情也会相互分享。也姐姥爷是当年“最可爱的人”之一,父亲也是军人,算得上是军人世家,也因此她在茶哈冲的朋友也比较多。
得知我即将考试,也姐在给予我鼓励的同时也在帮我想办法。在考试的前一天,也姐告诉我说她认识一位“朋友”,据说他在交警队里面有点关系,到时候能够帮我跟队里说说话,而我也只需要在事成之后给点“茶水钱”就可以了。
从小到大我只在游戏里做过弊,即使上了大学,就连正儿八经的课都没逃过一节,现在要让我做些违法的事情,这心里建设总是有点难做的。但一想到驾校无尽的计时和资金投入,还不如就此搏一把。而且在我的家乡,考驾照时塞钱给考官是很平常的事情,有的时候还会通过教练统一去打点。正如Eric平时说的: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心里一横,我便答应了下来,同时计划着如果万一行得通还可以介绍给老赵。得到我的肯定后,也姐就立刻帮我去联系了那位朋友,然后告诉我第二天考试之前再联系她。
也姐也算是在睡前喂我吃了一颗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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