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保持一个稳重的形象。将钱包又小心翼翼地收拾好后,我们一起打车去了饭店,路上我向她说着暑假的考驾照经历,她则向我分享着她们学校里的趣事。
“咱家来且儿了啊!”赶一进门,我俩就被服务员们高声招呼给吓了一跳,一开始我都没明白她们说的是什么意思。落座后,在大彪班长和林爷的科普下我才知道“且”就是“亲戚”,以前东北人家里来亲戚的时候就是这么喊。由于所学专业的习惯,在大彪班长忙着跟服务员点菜之际,我竟然开始思考起“亲戚”到“且”的变化起来,完全忘了一桌子的客人。好在林爷通过制造话题机智地打破了桌上的尴尬,我也算是被提醒了一下。
北方人的菜码子很大,上菜又快,没一会儿桌子就满了。作为主人需要提一杯,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说过祝酒词,而一旁又佳人在侧,只能有啥说啥了。
“呐,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就像钟先生钟太太一样。今天,是我的生日,非常感谢大家的到来……”说了这么两句话我便突然词穷了,顿了一会儿,在脑子里拼命地组装着句子,“能够认识大家是一种缘分,啊……希望大家今天能够吃好喝好,祝你幸福!”
“祝你幸福!祝你幸福!”林爷和大彪班长带头站了起来齐声和道,一脸默契的坏笑。
“祝你幸福!”老赵和Eric、华子也随之而起,语气中也是夹杂着一丝难掩的坏笑。其他人不明所以,但也都站了起来。大家一起碰杯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然后纷纷坐下开始品尝正宗的东北特色菜。其实其他人不知道的是,“祝你幸福”是一个只有我们寝室和华子懂的“梗”。
酒足饭饱后我们开始过生日最重要的仪式,许愿切蛋糕。在大家的一顿忙活下,蜡烛插好,包房里的灯也关了,在烛光前我双手交叉抱拳许下了愿望,然后开始吹蜡烛。21一根一下子吹灭有些难度,她也在一旁帮着我吹,两个人的脸庞一下在烛光的照耀下凑在了一起,那场面一度给了我一种错局。
房间的灯重新亮起,作为寿星公的我在众目之下,拿着刀颤颤巍巍地将蛋糕横竖横竖地不断切成等分。然后,考验来了:分蛋糕。
林爷和老赵他们开始顺势起哄,诗诗姐她们自然也明白了现场的情况,在我拿起第一块蛋糕的时候,他们便要求让我给最喜欢的人。对面坐着的那几位女生自然是被立马排除在列,我要是一递过去以后上课就说不清了。刚刚往兄弟他们这边侧了一下就立马被嫌弃,“我不搞基,谢谢!”她一直在一旁保持着微笑,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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