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顶。
这些小高都亲眼见证,没有哪一点,哪一处衬托得他是个残废。
“他耗费了很大的心力,让自己像个正常人。”琥珀说。
“他”萧泪血已经察觉到了琥珀之前的未竟之意,“他是我的弟弟?”
琥珀点头,“所以,流水折磨他,但又不让他死去。”
“被选中的祭品也不是你或者小高。”
“而是这个残废的儿子。”
“当今武林,只有卓东来能在顷刻间弄清楚箱子的威力,并将手中的剑与之交换,夺走。”
“那把剑只会是【泪痕】。”萧泪血的下盘很稳,能够杀掉这江湖几乎每一个人的他自然很稳,可现在他却有些站立不住,“为什么要告诉我,我有注意,你并不在乎小高。”
“因为当初我只斩断了它的形,迟早总有一天,它的预兆,还是会灵验。”琥珀说。
“现在呢?”萧泪血紧盯着琥珀。
“它的神已经寂灭,”琥珀说,“你没发现,进入这房间的我剑已出鞘。”
“鞘?”小高疑惑,“这样的一把剑,也有它的剑鞘么?师傅努力了十年,但从未有剑鞘能容纳它。”
“我,还有蝶舞,就是他的剑鞘。”琥珀冷漠的脸上,忽然露出种很奇怪的表情,就像是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忽然提到了他最崇信的神祇。
她看向小高,“这也是你无法触碰他的缘故。只有纯洁,拥有足够资质的少女,才能成为【红颜】的剑奴。容纳他足以斩断万物的剑气。”
小高打量了两人的脸,结合【红颜】的剑名,他已经大概理解所谓的[资质]是什么了。
一张倾城的脸,绝世的姿容。
“这就是为何蝶舞也给我同样的危机感。”萧泪血恍然大悟,“因为你们体内的剑气,就是最强的武器。”
一直没有出声的蝶舞看向了琥珀,“主人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该离开了。”
“任务?离开?”小高问。
他知道琥珀没可能喜欢他,但他希望能一直陪伴在她左右,即使只作为驱车的马夫。
“斩断最强之剑。”琥珀说,“这是主人的任务。至于离开我们会离开这个没有【泪痕】的时代。”
话音落毕,两人就消失了,与她们来时一般突兀。
小高怔怔地站在原地,良久才发声,“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学会你的一切。”
他的眸子闪闪发光,似是染着永不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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