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心微颤抖,表面却不敢显露。
二人订了好房,上楼睡去,至于那刑犯,则被丢进马厩,与马匹同睡。
张龙赵虎二人,也不担心犯人偷遁,剥名之人,离了他们,反倒是自寻死路。
有传言称。
剥名之人,便是下了地狱,见了阎王,也是脸糊污泥,被鬼厌弃。
即便投胎,也是个无眼无鼻的无面之人,或是直接沦为畜牲,永世不得翻身。只是这种说法,不知是真是假。但能确定的一点是,既已剥名…
那这世间,便再无其容身之地。
黑袍刑犯,被丢入马厩,那忍耐许久的剧痛,终是叫出声来,发出痛苦的呜咽,还伴随着眼泪。
月光倾洒,犯人拖着玄铁球,艰难行至边沿,靠于墙壁,一点点下挪,废了半天力气,才堪堪坐下。
也不管地上脏乱与否,她长松一口气,那眸子明灭不定。
她伸直右腿,肌肉抽痛,张龙那一拍击,直打筋骨之上,那抽痛怕是要持续几天几夜。
半夜。店小二起身喂马,特意带了半个饭团,喂马途中,轻声将那无名又无姓的犯人喊起,悄悄递了过去。
那犯人睁开双眸,静静看着,想说些什么,但又作罢。剥名之人,口舌倒是完好,但已有口莫辨呼。
且最终行至目的地,押送官差,常会取禾草,研磨成渣,与两个硬核桃,同塞入犯人口中。
即便到了地府,口不能言,脸不能看,问不知名讳来历,面看不出容貌身份。
再看口含禾草,阎王画笔一判,若能投胎,必是畜牲。
死前不得安宁,死后也备受痛苦,此刑不可谓不歹毒。
见那犯人不应,想来是心已死,店小二到底良善,“明儿是拿山神爷进城的日子,我帮你去求求,许能让那接下来的路,好走些许。”
“虽不知你犯了何罪,当今陛下清明,想来不会冤枉于你,但此刑还是太歹毒了些。”
犯人闻言,抬眼看来,眼神出现一丝嘲弄,从始至终,都未曾言语。
店小二离去了,马厩中,又只剩下犯人一人,她已疲惫,但腿脚抽疼,使她难以入睡,便艰难爬至有月光的一侧。
举头望月。
忽的,目光被白点白色吸引,她扭头看去,见二楼中,有一房门窗大开,一人坐与床沿,也在赏月而饮酒。
还朝自己看了过来,展颜轻笑。
是大堂中碰到的白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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