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甚至还溢出来一些到桌面上。
“很多人说喝红酒是高雅,我没觉得这东西高雅在哪里,我之所以喝它,主要是因为这东西贵!”
东莞仔倒完酒,然后端起一杯递给对面一个老头。
“灿叔,我听说你儿子因为在湾仔卖丸仔,被执行了家法,瘸了一条腿不说,现在还在赤柱没出来。
可是我怎么听说,威叔一直在卖白面,而且还从公司借到了钱,这也太双标了一点吧。”
“哼,人家是坏事人嘛,当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了,我艹他妈的。”
灿叔年纪不小,脾气同样很大。
飞机当初刚刚当上东星的话事人,根据张品的指示,要求停掉社团内部白面生意。
当时东星大部分人都是靠白面赚钱,自然不可能任由飞机一句话就把吃饭的渠道给砸了。
于是飞机便准备找人立威。
恰好当初灿叔的儿子反对意见最大,不听劝阻公然在湾仔出货,这自然是撞到了飞机的枪口上。
飞机不仅打断了对方一条腿逐出了东星,随后还把对方移交给了警方。
因为证据确凿,对方被判了十八年,现在离出来还早着呢。
他接过东莞仔递过来的红酒杯,一口气喝掉了一大半。
“东莞仔,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这一票可以给你,但是你也知道,我儿子也没有了,自己也没什么本事,现在就这张票还算有点价值,所以怎么样也要卖一个好价钱才行。”
灿叔也是老江湖了,所以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了当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爽快!”
东莞仔对于灿叔的话没有生气,反倒是看向了另外两人,在他们也点头以后,他笑着端起酒杯,一一递了过去。
然后再一手端酒杯,随手丢掉空酒瓶,再用力扯了一下桌上原本盖着的桌布。
随着桌布被缓缓扯开,透明的玻璃桌面下,一大堆钞票,顿时便显露出了真容。
“这里是一千万不连号的旧钞,你们三个人平分掉,到时候投我一票如何!”
单论财富的话,东莞仔完全不虚飞机。
别看对方名义上是东星的话事人。
但是在没有和张品彻底翻脸之前,飞机自然是不敢随意掺合一些不合法的生意。
而对于社团成员来说,要论什么行当最赚钱,恰好就是那些不合法的。
比如东莞仔的主业放高利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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