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想要和我们耍,那就和她们耍耍!”
张品倒是没有像杨建华那么担忧,大家都是一个脖子一个脑袋,挨一枪都会死,谁怕谁!
......
“我无自由,失自由,伤心痛心眼泪流......”
“你能不能别唱了,难道没人告诉你你唱歌很难听吗?”
阿彪不满的拍了拍身前的铁栏杆,心里快要气死了,自己怎么会遇到一个这么倒霉的搭档。
“我乐意啊,你管我。”
鹧鸪菜也不惯着对方,他比阿彪还要气。
好不容易身上富裕一点,发了一笔小财,又找到门道去澳洲喝花酒玩白妞。
结果酒上了,妹子还在选呢,就被澳洲条子破门而入。
现在酒没喝上,白妞没有碰到,钱却被对方全部收走了。
“家驹,你来帮忙,我们一起揍他一顿,都怪他提议去喝花酒,才害我们被抓了。”
阿彪扭头看向一旁沉默发呆的陈家驹,三人在一起有段时间了,阿彪自然已经知道自己一个人不是鹧鸪菜的对手。
“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一会儿,没听澳洲的警方说了嘛,他要联系港岛警队,通报我们的事情。”
陈家驹现在没有其他想法,就是担心阿美得到自己在澳洲喝花酒的事情,会如何生气。
两人可是马上要结婚了,可别又出了什么变故。
关键是这个花酒还没有喝成,这才是最亏的地方。
“怕什么,喝个花酒而已,了不起罚款五千块,再说我们还是属于未遂。”
鹧鸪菜对此倒是满不在乎。
和陈家驹有正经工作不一样,鹧鸪菜档桉早就花得不能再花,他才不在乎这个事情呢。
阿彪也难得赞同的点了点头。
比起档桉问题,他更气愤鹧鸪菜竟然一个人偷偷藏私房钱。
“家驹,你说张品会不会再来救我们啊?”
阿彪还担心另外一点,三人之中,只有他和张品关系最差。
或者说他和谁关系都一般般。
张品已经连续两次帮助了他们,会不会还有第三次,阿彪不抱太大的希望。
这家伙就是这样,哪怕是面对救命恩人,也希望把对方往坏了去想。
“救个屁啊,人家现在身边有大美女陪着,指不定在哪里风流快活,怎么可能还想得到我们。”
鹧鸪菜对于张品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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