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后院聋老太太不太好了?”
这算是较为隐晦的问法了,没问身体不好了,或者哪不好了,就是全不好了。
大喜的日子,易忠海是没想着说这个的。
不过李学武在这,闫富贵又问起来了,他也就点点头确定了。
“跟柱子商量着后事呢。”
“这么严重?”
李学武微微一皱眉,道:“上次回来,我跟门口还见着她遛弯呢。”
“那得多暂了——”
易忠海微微摇了摇头,感慨道:“人老了就这样,说话沾着工夫的事。”
他看了看李学武,说道:“没事,我跟柱子都商量好了,保证稳稳当当的。”
“那后院的房子……”
闫富贵是真败兴,这边正说着事呢,他一嘴给岔歪了。
刘海中嫌弃地挪了挪凳子,坐远了一点,他怕沾染上铜臭味。
而易忠海脾气好,懒得搭理他。
不过赶上这个场合了,院里人都在,他问起来要是不说,容易误会了。
“房子的事,老太太早就定下了,给何壮,算是给重孙子的。”
他很坦荡地讲道:“柱子跟老太太的关系不用说,街道也来人问过这件事了。”
聋老太太其实没啥身份,就是孤寡老人,街道确实有照顾。
那房子也是当初分下来,就落在聋老太太身上的,没人能抢了去。
现在一大爷明说了,自己没有占有的意思,且街道也来人证明了,谁又能绕过傻柱去。
闫富贵倒是有心思,可他也没那个胆子。
且不说何雨柱跟后院老太太的亲近关系,就是一大妈伺候了这么多年,得也应该是一大爷得房子。
现在一大爷两口子没争竞,都看傻柱的,众人也只能跟着眼馋。
李学武倒是没说什么,只在开席的时候悄悄给一大爷支应了一声,到时候给他个信。
其实他跟聋老太太也没少干系,只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后来又成了邻居。
管咋地,最后一程了,也得送送。
他是想着今天完事了以后,拎点东西去看看的。
活着看看,没了也就不用惦记了。
——
“你大姐结婚了,上个月。”
席上,李学武敬了一圈的酒,回来坐在了母亲的边上,听她絮叨着家里的事。
“上个月?咋没跟我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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