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就被五花大绑,捆在屏风后面。
姬老爷放下茶杯,心有得色——
看吧,这剑修多么冷酷无情!
他绷住脸,道:“小友言之有理,可他昨晚病得厉害时,还喊着小友的名字,你俩真是情谊深重。”
渡星河知道感染风寒只是一个幌子。
在这前提下,对方的话就很微妙了。
说来,渡星河不是不会打机锋的,前世在后宫中就少不了勾心斗角,可就如同世人对女性格外会斗的误解一样,那是一种被处境催生出来的技能,放久了,自会生锈腐朽。
行动胜过语言,她已经改用剑讲道理许久了。
“在我从宫里平安出来之前,姬无惑的风寒想必是好不了了,。”
渡星河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起身:“劳烦前辈帮我转告他一声,风寒药苦,我回来时,会带他最喜欢的蜜饯。”
她向姬家家主拱手,未等他再开腔,就转身离去。
待她走后,姬老爷才走到屏风后,果然见到自家傻儿子红通通的脸,便解开他身上的禁言法术。
姬老爷恨铁不成钢:“你嫌太甜,从来不吃那玩意!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最喜欢蜜饯了!”
“……刚才。”
“嗯?”
姬无惑低声:“从刚才起,蜜饯就是我最喜欢的零嘴了。”
“……”
姬老爷真想让人把那剑修叫回来打一顿。
他用金山银山养出来的好大儿,被人家顺路买的蜜饯骗得找不着北。
区区蜜饯也就算了,关键是她还没买。
她还只是嘴上说说,就已经让姬无惑高兴成这样子,真送到手上,又该是何等狂喜?
姬老爷清清嗓子:“你都听到了吧!她不想见你。”
“她是不想让我和你为难,其实她是想来见我的。”
姬老爷语塞。
姬无惑垂了眸,蝶翅般的眼睫轻颤:“便是她真不想来见我……那也罢,我不怪她,她不想见我,我长着腿,我可以自己去见她。”
在爱里长大的孩子不会内耗。
山不来,他就去山。
何况,他是追求者呢,怎好厚着脸皮指望她会主动来找他。
姬老爷:“把你们少主关回房间里清醒清醒。”
……
渡星河没有需要收拾的行李,她到哪都是两把剑。
还没走出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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