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明白,好运不会永远眷顾你,你要更加自私一点。”
小饭板起脸来,将紫蝎重新放回她的后颈之上。
它忙不迭钻回她的经脉之中,躲藏起来。
——此话若是被渡星河以前的对手听到,怕是要对苍天质问,这路过摊子都要带两瓣西瓜走,去五行宗一趟把人家宗门秘境整个占为己有,甚至奴役人家大弟子的剑修,居然还不够自私?
她不自私,那天底下还有谁是自私的?
偏偏渡星河听罢,觉得有理:“小饭姐说得在理,我并非真的活腻了。其实有时候,我也是会很痛快地逃跑的……不会真去送死的……”
她越说越心虚。
毕竟回忆起来,还是赌命的次数多,逃跑的次数少。
“越惜命,才能越用好《蛊神诀》,”
小饭拍了拍她的头,如同在教导晚辈:“继续,看来你不适合打坐修炼。”
唯有不断的生死切磋,才能让她悟道更快。
把渡星河的神速进步看在眼内,小饭欣慰高兴之余,不禁有一丝的担忧——
她想要的巫女传人,不是一个杀杀杀的战斗狂啊!
……
渡星河消失的第二个月。
对三个结丹修士来说,在缺吃少喝的祭坛里过活不算困难,数九情以往更是经常为了省钱不住正经客栈,找个山洞或者有树荫遮挡的地方画个简陋法阵,天为被地为床就能对付一两个月。
唯独心月,对师父失踪一事焦躁不已。
在她忍无可忍的前夕,陈不染出现在了三人面前:“老祖宗不在你们身边?”
一句话,让心月到了嘴边的疑问又咽了回去。
她将法阵启动,师父消失在血池中的事告知他后,他沉默片刻,神色莫测:“是么……我知道了。”
“你知道师父在哪里么?”
心月急切地问。
若非二人实力差距过大,她都想揪起他的衣领,让他别当谜语人。
心月曾得蛊灵赐蛊,虽然不是巫族同袍,陈不染也当她是半个自己人,并未计较她的冒犯:“多半点被拉去考核巫女了,你们不必太过担忧,契约尚在,她就还活着。”
闻言,她静心感受一番。
果然在心脉处,仍能体会到师父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束缚,那令她安心的链接。
“抱歉,”心月低头:“是我关心则乱。”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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