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信。”
渡星河打开来看,这次比之前的长了许多。
她仔细阅读完之后,犹豫道:“陛下……是要跟我打一架吗?”
“啊,嗯,噗,可能是。”
沧衡子觉得,以后这信鸽还是自己来当吧。
好让他能够第一时间赶至现场并嘲笑陛下。
他摆摆手,向一脸疑惑的渡星河道别后,遁光到陛下的主墓室想把他从棺里扒拉起来:“陛下你到底写了什么啊!”
只是平常一推便开的棺木盖子,今日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都文风不动。
“哎哟,还盖得这么死。”
好在这棺木本来就是沧衡子亲手打造的,他在右侧找到机关,右边的金属板便应声撤下,刚好容纳他探身进去:“是不是哭啦?真哭啦?”
沧衡子只瞧见一个背影。
应苍帝侧躺着,屏蔽五感不理会他。
“你以为装死我就没办法了?”
沧衡子哼笑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渡星河搬了过来,后者还在琢磨陛下的信是何等用意,就听得沧大师说:“陛下他修炼得走火入魔,都不认得人了,你快把他唤醒。”
渡星河纳闷:“合体期大能走火入魔,我们不赶快逃跑在这等死吗?”
话是这么说,渡星河觉得沧衡子不至于坑她。
多半是跟她开玩笑呢。
渡星河蹲下探进去,拍了拍陛下的背。
应苍帝才撤去一部份的屏蔽,这时五感与凡人无异,以为又是沧澜子促狭戏弄他,不禁恼怒地转过身来:“我没有哭!你光取笑我有什么用!还不如给我出出主意如何跟星河熟稔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手过搭在他肩上的渡星河。
烛光映着她的侧脸,勾勒出温暖的轮廓。
渡星河动作一滞,好笑道:“陛下,你要别人给你出主意干什么?”
应苍帝呼吸跟心跳几乎都停顿住了。
好在他修仙,心梗也不会死。
“想跟我打好关系,直接来问我呀。”她说。
白缎也遮不住他满脸的通红,他浑身静两息后,倏地攥紧拳头,眼看又要遁逃,手腕就被她扣住:
“每次没说几句话,你人就不见了,要怎么熟起来?”
和渡星河比起来,在欺软怕硬一事上,天底下的反派都要退避一射之地。
不用任何勾心斗角,眼前称得上一句仙尊的男人道心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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