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年轻,不够成熟,有着属于那个年纪的冲动易怒。
与其说他对着背后议论江初蔓的孩子和身体的那些人动手,是对江初蔓的维护,倒不如说是涉及到了徐韧,触怒到他,给了他一个发泄口。
直到江初蔓跟他表白。
他才觉察出了问题。
他那个时候并没有打算跟任何人结婚,很明确的表达出来,如果要其他的,他都可以给,甚至是命他都可以给她,但是感情方面,他给不了。
可是那个时候,两人已经在单位两三年,所有人都将两人看做一对,傅蕴庭并没有喜欢的人,对自己的名声并不在意,除了说出一句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不会结婚,也无法说出别的。
徐韧这两个字,他都无法宣之于口。
更不要说去解释两人的关系。
这件事对他而言,就像是长在胸口,却已经溃烂的肿瘤。
傅蕴庭抬手抹了抹宁也脸上的泪痕,他说:「如果说我有觉得卸不下来,却又觉得负担的责任,那便只有这一件,你是责任,但也并不是完全的责任,更不是负担。」
他顿了顿说:「椰椰,你让我觉得轻松,想爱,想要生活。」
与其说是他救赎了当初那个身陷囹圄的小姑娘,倒不如说她才是他的救赎。
她是他的烟火气。
所以他在她面前,才会冲动,易怒。
傅蕴庭的手指碰到宁也的皮肤,宁也这次没有躲,他说:「除了你,真的没有过别人。」
宁也却不知道该不该信他。
她质疑道:「可是你的遗书,全是关于她。」
傅蕴庭愣了一下,他说:「你看了?」
宁也抿着唇,觉得心里很难受,她说:四封。」
她曾经一封一封的数过,一封一封的拆开看过,每一个城市,她甚至都还背得出来。
傅蕴庭没想到她看过遗书,他问:「那你怎么不来问我。」
宁也没出声。
傅蕴庭说:「遗书当时是不知道怎么写,好像除了财产,我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也没有太多挂念,我父母也不需要我的财产。」
而他那个时候,其实更多的是解脱,好像将遗产给江初蔓,让她过得好一点,他也觉得解脱。
而遇到宁也后,他就没再写过遗书。
无论写什么,留在那里,如果宁也在乎他,那么对于宁也来说,这样的东西留在手里,除了让宁也更加难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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