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坐在凳子上,公公正是皇上身边的吴公公,而嬷嬷,不就是上次给她送寿衣那个老妪,太后的人。
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她还敢来。
方嬷嬷才看到木倾歌,便扯扯嘴唇,那样子,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木小姐来了,接旨吧!”吴公公扬起尖锐的声音,轻咳两声,准备宣读圣旨。
“你说吧!”
方嬷嬷大怒,用力拍在桌上,“放肆,皇恩浩荡,你竟不跪下接旨。”
浩荡?这是浩荡吗?
几匹破布,一箱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就是所为的皇恩浩荡?上官无尘再不济,也是堂堂王爷,他竟然这样打发,呵,还真是个会‘省钱’的主。
“敢问公公,是不是每个王爷娶亲,就是如此?”纤纤玉指指着那堆破铜烂布,木倾歌冷笑。
“.....”吴公公瞬间无言以对。
假如他说是,那以后各位王爷娶亲,只能下如此聘礼,如果说不是,木倾歌肯定不依不饶。这个女子胆大妄为,连皇上太后都敢怼的人,还有何惧。
方嬷嬷不屑一笑,“那也要看是哪位王爷。”
木倾歌将头转向了她,“哦!嬷嬷意思是,定南王无权无势,只是个挂牌王爷,用不用聘礼都无所谓?也是,皇上是天,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虽说这天下苍生莫非黄土,可我这个人,偏偏不信邪。”
“你说,这君需要民吗?”
“君是水,民是舟,舟能载水,亦能覆水,这天,也需要人撑起来。你说是吗?吴公公。”
吴公公干咳两声,“这些是木丞相搜出来的废弃之物,聘礼是由王爷下,小姐不用多心。”
木倾歌冷笑:老狐狸。
能得到皇帝重视的人,岂会是简单人物,一下子,将所有推给了便宜爹。便宜爹自然不敢说什么,连连点头,还让人将东西收起来。
“这东西不是废弃了吗?爹还留着干嘛,扔出去吧!”亲手扔皇上赐的东西,这烫手山芋,她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做。
木丞相跟吞了苍蝇一样,脸色很是难看,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一句话,“这东西先放着吧,兴许家里下人需要。”
木倾歌哪能这么容易放过,“父亲说的什么话,府里下人穿得向来都比女儿好,这破烂东西,怎么能给她们呢。”
方嬷嬷气得胸口起伏,但又不敢说什么,她要是再开口,事情只会越来越复杂。没想到这小蹄子胆子那么大,竟然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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