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冯帕伦错误的开启了这场战争,因此于数天前,以冯帕伦为首的一批官员已被批捕入狱,如今都是以罪犯身份被羁押在牢中,他们都将在之后接受审判。
对于沃尔夫冈给出的这个解释,秦泽当时并没有说什么。
而在片刻后,随着沃尔夫冈的引领,秦泽带着士兵们来到了议会大厅,大厅格外宽阔,有数百个座席,在秦泽带着士兵入场后,等候在外的哥尔特人才忐忑不安的进入了会场。
议会厅中央摆着张长桌,桌上已经摆好了一道文书,秦泽负手而立,站在桌旁,而两边的座位席上,进来的哥尔特人全都站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于坐下,几乎所有人都面色苍白,一些人甚至只是埋着脑袋,都不敢将头抬起,目光更是不敢放在秦泽身上。
议会厅内一片肃静,甚至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人人都在屏气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忐忑、惶恐、不安、羞耻成为了所有人萦绕在心中的情绪。
秦泽却视若无睹,满不在乎的四处看去,目光一扫间,他看向了墙上的座钟,已经快到八点半了。
也正是这时,敞开的会议厅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站在桌前的沃尔夫冈看向秦泽,沙哑着嗓音道:“大人,冯帕伦带过来了。”
秦泽没有应声,只是自顾自的坐入了椅中,一脸冷漠的抱起了双臂。
而紧跟着,在两名哥尔特卫兵的带领下,冯帕伦走进门口,进入了议会厅。
议会厅内顿时响起一阵细微的琐碎声,秦泽不禁抬眼看向走来的冯帕伦。
来人个子中等,身姿却格外挺拔,约莫四五十岁年纪,双鬓已经斑白,脸上却没什么皱纹,古铜色的面庞上骨肉棱角分明,是一张一眼望去就觉得“坚毅”的脸。
而现在,这张脸上却毫无表情,面孔上那对淡蓝色的眼睛格外显目,然而眸光却如平静的海面,无风无浪,看不出丝毫情绪。
他没有像其他在场的哥尔特人一样穿着军服。
在这个议会厅内,只有他, 穿着一身囚服。
卫兵将冯帕伦带到了会议桌前的空地上,冯帕伦面无表情的站着,看着坐在椅中的秦泽。
而在二人对视间,议会厅内所有声音全部消退,安静得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十几秒钟后,沃尔夫冈润了润沙哑的喉咙,刚要开口,可冯帕伦却突然出声道:
“你们赢了。”
话音落下,仍站在座位席上的哥尔特人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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