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奈非天的成分。
换言之,这个恶魔要么是在绝食,不然他就是没有吃过奈非天的那种。”
海拉伯开了个小玩笑。
恶魔们当然不会绝食的。
这个恶魔或许只是倒霉到了刚刚从燃烧地狱之中爬出来就撞上了海拉伯。
“塔勾斯部落的野蛮人都是疯子。”
欧隆古斯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鼓起勇气一样的将罐子里边的酒重新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们是野蛮人疯狂的最典型的代表。
但是其他部落的野蛮人似乎很少会追问我们为什么是最疯狂的那个。
如果有的选择,谁会甘心与疯狂为伍。
我之所以对沃鲁斯克的做法感到愤怒,只是因为他又一次的没有给予我选择的权力。
我受不了这个。”
海拉伯笑了笑。
然后自己也打开了一罐酒往嘴里倒着。
他并没有对这种诡异味道的酒有什么其他的反应,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我怀疑野蛮人这种带着蔑视的称呼是那些家伙正好遇见的是塔勾斯部落的野蛮人。”
欧隆古斯吐槽了一句。
然后重新躺回了地面。
惊讶过后,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在混乱的岁月之中,奈非天能够延续到现在已经是十分艰难的事情了。
“反正我们也不在乎不是吗?
曾经作为世界之石的守护者,背负着如此崇高的责任。
但那个时候的我们不还是被称呼为野蛮人吗?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海拉伯呲牙笑了笑。
“那你当年还为了布尔凯索的名字被他狠狠的修理了几天,甚至不得不在圣山上高呼‘我叫狗蛋’?”
欧隆古斯毫不留情的揭着海拉伯的老底。
这可能是海拉伯存在以来最丢脸的一次!
只是之后很少有人会提及这件事了。
一方面是当年见到了这一幕的野蛮人大多数都已经成为了亡者正在安眠。
另一方面是他们之中也没有几个愿意和海拉伯单挑一场。
和塔勾斯部落的野蛮人单挑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甚至可以说是糟糕透顶了。
一群用怒火可以摆脱大多数算得上负面状态的家伙。
和他打架会让自己有一种面对一个会反击的木桩一样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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