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盯着唐基,继续说道:“奈何唐基身上的枷锁太重,我在南天门上做事有三,第一是扭转国内的抗日情绪,第二是改变川军团战士们的命运,第三就是做给虞啸卿看,打破身上的枷锁,虞啸卿会脱胎换骨,而杀你了,则是第二步。”
他手中已经亮出了匕首,这个时代并没有指纹,至于脚印,习武之人可以精准的把握脚上的力道,脚印斑驳,时而轻,时而重,让人完全分辨不出来这些脚印主人的身高,扰乱人的视线,而且他穿的也不是军靴,只是普通百姓脚上的麻布鞋子,这就更加让这起案子变得扑朔迷离。
可以说,夏远已经将方方面面都考虑的十分清楚。
唐基看着夏远手中的刀子,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脸上的惊恐之色也越来越厚重。
“放心吧,你的警卫现在睡得正香着呢。”
夏远一道刺进唐基的身体,唐基面目狰狞,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鲜血刹那间就染红了他身上的那件白衬衫。
“这一刀,是为了那些被你坑害的将领!”
哧,夏远拔出后又刺进去,“这一刀,是为了那些被你坑害的战士!”
第三刀下去,夏远冷冷道:“这一刀,是为了那些被你坑害的平民百姓!”
熟知人体经脉穴位图的夏远,刺向唐基的三刀都避开了其要害部位,都不足以致命。
唐基痛苦的呜咽着,脸上带着痛苦的神色,他看到夏远拿出一件衣服,而后将他整个人的头给罩上,并在后脑勺的部位打上一个死结,并用手中的匕首割开他身上的一个动脉血管,伤口非常小,鲜血从动脉血管里流淌出来,很快就顺着他的身子流淌在地上。
“好好享受你剩下的时光吧。”
夏远最后给唐基来了一刀,并把这个匕首留在了他身上,这个匕首是在唐基的屋子内搜到的,衣服也是他自己的衣服,最后一刀也避开了要害部位,最终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特别是头被布蒙上之后,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够感受到身上的伤口正在往外边冒着血,心中的恐惧被无限放大,最终他会在恐惧中流干身上的血。
门卫并不知晓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他被夏远大昏迷了过去,而后陷入沉睡中,直到第二天被人叫醒,屋子里的唐基踩被人发现,整个虞团震动,副团座唐基惨死在家中,死亡的模样极其惨烈,凶手的手段也十分的狠辣。
夏远是被孟烦了叫醒的,孟烦了有点着急的说道:“团长,出大事了,虞啸卿手下的副团座,唐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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