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瑕有些担心地看过来。
姜望放下顿了一霎的拳头,摆摆手:“回吧!酒楼没个人不成,去帮我看着账。”
连玉婵张嘴欲言,姜望先道:“给你放个月假,好不容易神临了,回去看看家里人。衣锦还乡,耀武扬威什么的。”
褚幺跳将出来,高声道:“师父,没关系,还有我!我来见证您的登顶之路!您是最强的!”
白玉瑕一把将他的脖领提住,拖着就飞:“你还是好好见证你的轻身功夫,少浪费你师父的时间!”
褚幺被拎着飞,灌了满口的风,仍是扭过头来大喊:“师父!你就是天下第一!我等您的好消息!”
连玉婵看了看东家,终是身缠两气,同风而起。
满满当当一船人,顷刻又只剩姜望自己。
一个人一生中无论有多少人陪伴,无论有过多少喧嚣的时刻,在人生中的大部分时候,也总是与自己相处。
孤独是人生的常态。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魏国的皇帝站在校场中央,看过来问。
他的面容映照在天光里,有一种模糊的威严。
姜望只道:“后会有期了,皇帝陛下。”
而后纵身一跃,消失在云空。
……
此时此刻,魏国没有什么可以帮助姜望的。
姜望倒是有一件事可以帮魏国——走快点,别万一出了事,溅血在这里,让魏国洗不清。
“你说他真的有路走吗?”魏玄彻背负双手,看着只剩流云的天空。
“我已经没办法判断他了。”吴询说道。
“看他的姿态,真不像是刚从超越古今的登顶过程里跌下来啊。”魏玄彻慨声道:“雄图伟业转头空,能从容是真英雄。”
“从容的人一般不是接受失败,而是相信自己一定能够站起来。”吴询沉声道:“但愿他成功。”
这句话让魏玄彻想起他们的许多往事。
在那些风雨飘摇的时候,他们又何尝不是云淡风轻的往前走,直至于今日?
通往绝巅的道路,风光无限。其中煎熬只自知。
他转身道:“朕便先回安邑,坐镇龙枢,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大将军。”
吴询握拳在胸,就欲半跪行礼,却被魏玄彻一把拽住,只得略略低头,以为敬服:“臣,领命!”
魏玄彻拍了拍他的臂膀:“朕有将军,方有河山之重。若无将军,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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