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我替你买了,就当交个朋友,念及此桌价格甚高而决定先不交朋友,笑道:“未知阁下大名?咱们今天就算认识了!”
靠窗的男子微微低头,礼节十足地道:“我叫戏命。”
净礼本来就在星月原晃悠呢,暗中保护他亲爱的师弟。收到信后卷起铺盖,屁颠屁颠就上了门。就是感觉到这个靠窗的家伙很有威胁,才默默地替师弟盯住。
此刻咕噜咕噜喝了那碗水,拿起馒头起身道:“好了好了你们也认识了。”
他快步走向姜望:“师弟你是不是有事要忙?先忙你的。”
姜望便对这个名为戏命的商人拱了拱手:“那我先走一步,戏兄请慢用,白玉京欢迎你每天都来。”
戏命微笑着举了举酒杯,并不说别的话。
姜望和净礼并肩往楼下走。
“你怎么还带了铺盖?”姜望有些好笑地问。
净礼斯斯文文地咬着馒头,像个秃头的仓鼠,眨了眨眼睛:“不是说要在你这里住一阵吗?”
姜望嚣张地道:“我开这么大一个酒楼,日进斗金,这么富有,还能短了你的铺盖?”
净礼只是嘿嘿一笑,凑到他耳边传音道:“师父说了,偷偷摸摸靠近你的,都是坏人,叫我随便揍,准不会错。那个叫戏命的,指定不是好人。你可得长点心眼啊,你太单纯了!”
姜望施施然下楼:“你放心,我会多加注意的。你也要多小心啊,别什么都听,你师父老是骗你。”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净礼瞪着他:“师父才不会骗咱们呢!”
“好好好。”姜望连忙道歉讨饶:“我口误,说错话。”
净礼并不会真跟自己的师弟生气,又笑嘻嘻地道:“师弟,你的酒楼好大啊,你真有生意头脑!我住哪个房间?”
姜望随口道:“你跟我住。”
净礼笑得愈发灿烂了:“好嘞!”
两人下到一楼。
白玉瑕坐在柜台后面闷头算账,置一群大姑娘小媳妇的秋波于不顾。
林羡正在后院劈柴,裸露的肌肉线条,有一种敦实的美感,再配合他年轻朝气的脸,格外有种反差的魅力。身后竖一块木牌,上书“茅厕不在此处,楼上另有空位,菜品请问后厨,酒水跑堂会送。”
一些个珠光宝气的大婶,老是走错路走到后院去。他不胜其扰。
那个下毒的帮厨被捆在柴房里,等着姜望去发落。
姜望正要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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