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什么,如此便可”
他看了看姜望,补充道:“如果有把握的话,跟牧国天骄切磋切磋也行。“
哦,切磋。
你早这么说,我不早就明白了么?
姜望腹诽了几句,嘴里很温和地应道:“臣知晓。“
说罢便是一礼:“臣告退。”
“等等。”天子忽又道。
姜望就是一惊。难道天子和观衍大师一样,也有他心通?我这也没骂人啊。
便听得天子道:“来都来了。韩令,你留下来考考他的《牧略》,看他背得怎么样。免得到了草原什么都不懂,让人笑话。“
韩令躬身道:“如若武安侯背不出来呢?”
“那你就督着他背完再走。另外”天子沉吟了片刻,简短有力地道:“罚俸!”
龍辇毫不停留地離开了。
姜望茫然地立在原地。
五月的临淄不知为何,有些寒冷。
“侯爷?”
姜望回过神来。
紫色内官服的韩令,正袖手於身前,笑吟吟地看着他:“咱们是在这里背,还是换个地方?“
姜望的俸禄现在主要是三块。一个是武安侯的俸禄加三千户食邑,这个是大头。一个是三品金瓜武士加三品青牌捕头,因为前者只是虚职,后者他也没在巡检府干什么正事,故而俸禄并不多。再一个就是青羊镇封地的税收,他可以定期取一部分自用。
这三块加起来,足可以让他过得很舒服。德盛商行还在不断地铺摊子,赚得多也花得多,太虚角楼的收益全部投在其中,倒也没什么好说。
总之今时今日他姜某人,也是很有资产的。外出饮宴时,只要晏贤兄不在场,抢着买单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是离开齐王宫的时候,姜望的脚步是虚浮的。
现在才五月,他今年的俸禄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那杀千刀的韩令,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得罪了。天子只说罚俸,可没说每错一句都要罚一笔啊。
姜望真想问他一句一一“韩内官以为吾剑不利否?”
但毕竟打不过,话出了口,只能是一“韩内官莫忘了往日交情啊。”
所以韩内官好夕没有给他扣到明年去。
晦气啊晦气。"
一直都快走出齐王宫了,姜望还在心中叹气。
忍不住对送他出来的丘吉道:“丘内官,你说大家都在站岗,出使牧国的差事,为什么是落在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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