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瞎话,并不掩其风采,倒是多出几分可爱来。
她忽然想起来玉真的评价。
玉真说这个人,天真可恨……
果然可恨,她想。
革蜚看着姜望动情的表演,想了想,看向伍陵道:“他说的好像有道理。”
为了避免被察觉,他们当然不可能直接监视战场,只是远距离设了几个观察点,以随时阻击逃奔者。
只是知道姜望带着人成功脱身,倒是不清楚具体战况。
姜望倒是很急切:“我与你们指路!对了,两位兄长务必小心斗昭那厮的天人五衰,实在险恶!”
革蜚半信半疑地瞧着他:“你是不是有点太积极了。”
姜望恨声道:“我自出道以来,未曾吃过这样大的亏。我对其人恨之入骨,必要杀之而后快,割其神魂本源!”
他甚至道:“两位兄长如不嫌弃,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围杀此獠!”
伍陵什么话也没有说,只默默拿出自己的九章玉璧来,输入道元。这方玉璧顷刻光华外显,于是一篇名为《抽思》的诗赋,映于空中,文字浮沉。
机关摩呼罗迦的右手手心,还在昏迷中的左光殊身上。虽不见玉璧,亦有一道华光跃出,映照出一篇名为《橘颂》的诗赋,在空中清晰可见,飘忽有文气蒸腾。
两块玉璧隔空呼应,煞是好看。
姜望:……
月天奴:……
革蜚:……
伍陵:……
暗沉沉的雨幕里,有一刹那的尴尬。
这时候月天奴站了起来。
神魂所受的伤害没那么容易复原,哪怕是吞服了珍贵秘药,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来修补。她的净土之力更是难以恢复,至少在神魂复原前,没有再动用的可能。
所以她现在的战力并不足够。
但她明白,已经没有恢复的时间了。
她已准备死战。
但姜望还盘坐着不动,显然觉得还有谈判的必要。
他诚恳地看着革蜚二人:“这是个误会。”
“哈哈哈,我也没想到,这块玉璧居然还在光殊身上。还以为被斗昭那厮顺走了呢!”
革蜚和伍陵都只冷冷地看着他,沉默逼近。
姜望这一刻简直许象乾附体,又急声道:“革兄!伍兄!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实在不该生分了。我看你们也是英雄儿女、正人君子,饱读圣贤书的人物,想来不愿意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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