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般,等其他阁员落座。
果然在没有特殊目的时,没人会早到。这些个卷生卷死的年轻人,是一息时间都不愿浪费在等待上的。
他看着钟玄胤的空位,就连钟老头也……
是因为还没有绝巅,不好意思来吗?还是在哪里努力?
日晷安静转动,人影渐次落下。
“钟阁员怎么又没来?”还是黄舍利问。
边荒对峙还在继续,但七恨已经负创,荆牧联军大举北推。这段时间有不少强者显名,其中最耀眼的,无疑是黄龙府的这对父女。黄弗镇魔万里,以天魔血浇灌佛躯,黄舍利于真魔一级已无敌。
不过她像是才跟天魔单挑过,身上挂了许多皮肉伤,这里包扎,那里血痕……像只矫健美丽、穿行在血与火的豹子。
“挺长时间没见了。”秦至臻慢慢地道:“我一整年都没在太虚山门里见着他。”
现在神职的威严在他身上已经不显,已是以并不跃升的道躯,完全驾驭了阎罗天子的力量。
剧匮铁眉微沉:“他昨天还给我写信,说太虚会议马上开始了,问我什么时候绝巅,来不来得及。”
在一一看无一错版本!
当然信里还有一些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咱们不能被年轻人拉下之类的话。还有一些涉及各位阁员同僚的巷谈杂闻、风花雪月,他逐字读完的同时也予以批评……这些就不必拿出来说。
“上个月他也给我回信了,我向他请教一些历史问题……”事涉同僚,苍瞑也开口:“不过是间隔了两个月才回。”
以苍瞑的性格,写完信绝不会催。这等待的两个月,也不知是多少次的欲言又止。
姜望心中一动。
今年三月的时候,钟玄胤也久违地给他回了一封信,说是有事在忙,仙师的事情回头再查,请姜阁员不要见怪云云。
姜望当他是故意逗趣,事情过了这么久才回信,便故意问他,今夕是何年。不过钟玄胤没有再回信。
“刀笔轩那边怎么样?”斗昭也问道。
秦至臻道:“一切正常。”
重玄遵摇了摇头:“刀笔轩里是各家书院的儒生,非独勤苦书院学子,且放在刀笔轩里任职的,通常也无法涉及高层次隐秘。”
也就是说,钟玄胤哪怕真出事了,也对刀笔轩的运转没什么影响。虽则他任事勤勉,但刀笔轩并非他的一言堂。
大家都默默地通过太虚勾玉给钟玄胤写了信,也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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