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比一般人要高出很多,甚至我的身体可以刀枪不入!”
温柯不管舒兰有没有在听,只自顾自地说着,“但是,这样的体质,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每月的时候,我的身体就会因为病毒而剧烈的疼痛,之后的几天内,我的身体就跟普通人的没有什么区别。”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正好是我病毒发作的时候。”温柯无力地笑了笑,“那时候,我对生命绝望极了,一心想解脱,如果不是闯进来,恐怕,我已经死了。”
舒兰静静地听着,病毒?实验体?
思维,回到了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她很调皮,喜欢四处乱逛,而无意中闯进一个地下室,看到一个男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甚至不停地用头撞着铁笼,一直到血肉模糊,还是不肯停止。
所以现在,温柯也在承受这样的痛苦是么?而所有的痛苦根源都是她父亲一手造成的?
“我知道,路是我选的,我没有任何抱怨的资格,可是有时候,我也会想,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其他人都是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为什么我就要承受这么多?”温柯无力地笑着,“我也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我不要这种刀枪不入的体质,可是,我却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舒兰很内疚,原来这么多年,他一直生活在痛苦中。
“难道就没有解药么?”舒兰试探着问。
“找出当年所有病毒的原理,也许可以找到解药,”温柯无力地笑着,“但是,很难。”
很难,但并不代表没有!
苏伦的实验室,舒兰一向是来去自如的,所以,她可以轻易的找到他身上病毒的资料?但是他身上中的是什么病毒?
这个问题,不能直接问温柯,也许,苏言是知道的!
但是要找一个什么借口离开呢?说去厕所可不可以啊?还是说,冰箱里没有东西了,她出去买?大晚上的,她买个毛线啊!
然而,当舒兰终于觉得出去散散心是不错的主意的时候,却发现温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轻轻地推了她两下,确定他是真的睡得很沉之后,舒兰悄悄的离开了家,她要先找到苏言,问问温柯身上中的是什么病毒。
然而在舒兰离开家半个小时之后,欧慕瑄来到了温柯的家中,看到在床上虚弱地躺着的温柯,欧慕瑄算了算日期才知道,今天是他病毒发作的日子。
看来,他来的不是时候。
只是看到温柯不断地紧缩着身体,于是,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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