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叔,不妨再去找他说说情。”
“请恕晚辈直言,敝宗和王前辈无亲无故,只恐他瞧不上敝宗,此事唯有前辈可解,贵部军团上下,谁人不知唐前辈乃南宫前辈爱婿,以南宫前辈的身份,她老人家若肯发句话,敝宗重归联军旗下,谁又敢说个不字。”
“不错,南宫师叔的确是内妻恩师,不过,她老人家却不过问这些琐事,不瞒你说吧!她最讨厌的就是左右逢源立场不坚定的人,要让她为贵宗说话,难啊!别看内妻是她徒儿,其实我在她面前也说不上什么话。”
卢巡听他此言,心中不忧反喜,知晓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连忙允诺道:“前辈太谦逊了,以前辈之能,又有这层关系,南宫前辈岂不会另眼相待?前辈逆境斩杀青蛟王室,一战扬名,谁不敬仰,莫说在小小的长山县,就是拿太玄宗相比,乃至放眼天下,有此骄人战绩的,能有几人?”
“敝宗盘踞范阳城多年,还颇有些家底,前辈若能使联军重新接纳敝宗,敝宗愿拿出一半家底以作酬谢。敝宗多年用以开支家业的大批物资现就屯于城内某个隐秘之所,家父未免被人抢夺,亲自看守彼处。前辈若能大发善心,救敝宗于危难,晚辈这就带前辈去取来。”
唐宁仍是沉默不语,他想要的,可不仅仅是黄龙宗现有的一点资产,何况卢巡虽说拿出一半家资,鬼知道黄龙宗到底有多少家资,最后还不是其说了算,他想要的是一个长久的输血池。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开口道:“此事容我考虑考虑。”
卢巡见他不肯轻易表态,知晓还没有满足他胃口,于是说道:“家父久慕前辈大名,常思能一睹尊容,把酒言欢,敝宗颇具薄酒,不知前辈可否赏脸前往?”
“本部事务繁重,我就不去了,令尊若果想见我,不妨请他来本部吧!”唐宁自不会答应去其地盘会面,他这刚杀了青蛟王室后裔未久,行事总得小心些。万一是青蛟族设下的陷阱,那岂不是自投罗网了。
“好,我这就去回禀家父。家父早欲结识前辈,必会欣然而往。”卢巡想也未想便应承下来。
“那我就略备薄酒在此恭候令尊大驾了。”
“晚辈告辞,来日再拜会。”话到此间,该谈的已经谈完了,卢巡识趣的起身告辞而去。
入夜,唐宁仍在闭目修行,眼前白光一闪,小斩突然钻出,她手中拿着幽绿葫芦,一张小脸满是兴奋:“小宁子,快看,葫芦里又结成冰晶了。”
“嗯。”唐宁睁开双目,淡淡应了一声,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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