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惩处。
他来参加寿宴,本想着是在比试较艺环节扬名,薅司马氏羊毛,哪知竟会发生这等变故,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他当时若不动手,自然无后续这些麻烦,但眼看着元雅受欺负,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回到纵队时,已是深夜,他若无其事的安慰了顾元雅几句,又问了问陈晓凡和高原的近况,随即来到白锦堂洞府等候。
直至次日午时左右,白锦堂才回到纵队。
“拜见师叔。”唐宁被带至主室中,向他躬身行礼。
“久等了吧!,坐,听说你等了一夜,是为了司马峰寿宴的事儿吧!”白锦堂一如既往,面带着如浴春风般的和煦微笑。
“是,弟子有些担心,不知纵队会怎么处置?”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会在司马峰寿宴时大打出手,伤了他府中弟子,这可不像你的做派。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有大局观,善隐忍的人,未想也有这么冲动的时候。”
唐宁沉默一会儿:“元雅自幼在弟子身边长大,这些年陪弟子到处奔波,受了不少苦,弟子无用,也庇护不得她。因此见那司马荣欺辱她,将她像小鸡般的捏在手里,看着她无助眼泛泪花模样,心头怒起,一时没压住愤怒。”
白锦堂笑了笑:“我理解你,龙有逆鳞,触之必怒,人也一样。如果连家小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大丈夫,换做是我,看到有人欺辱敏一,可能也会和你一样。”
“师叔,以您之见,司马峰若真将此事上告至宗门,弟子会落得什么下场?”
白锦堂道:“司马峰此人老谋深算,又是个比较好面子的人,你在他五千岁寿诞之际,出手伤他府中子弟,让他丢了颜面,下不来台,他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要向宗门诉讼,那么就一定会说到做到。纵队方面,我会尽力帮你争取一些支持,但也不能保证完全平安无事。”
“当时寿宴上那么多纵队管事都目睹了此幕,司马峰严惩了其府中犯错的子弟,纵队也不能不给他一个交代,况且纵队里有几个本身就和司马氏交好的管事。”
“但你不用太担心,你只是打伤一名司马府子弟,没有造成太严重后果,纵队就算要给司马府一个交代,应该也不会过分处置。况且他们知晓你和师姐的关系,不堪僧面看佛面,必然会留点情面。”
“这样吧!待会儿我去拜访下纵队主事和督查,看看他们口风,帮你说几句好话。”
“多谢师叔,弟子总是给您惹麻烦。”唐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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