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下定论。”
“好吧!那我换一个问题,卢勋道友是否曾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过军团作战训练是瞎折腾之类的话语。”
“我没有见过他在大庭观众之下说军团训练是瞎折腾的话语,不过私下里,他确实抱怨过,军团开展训练是浪费修行时间。”
“这话是他当着你的面说的吗?”
“是,当时除了我外,旁边还有苏芳华和曹子昂道友。”
“他是否在作战训练时,存在刻意扰乱的情况。”
“我不知道,但每次作战训练,他都没能完成指定任务。”
……
王渊又盘问了诸多事项,唐宁一一为之回答。
“唐道友,请你在这份卷宗上签字。”王渊将记录的纸卷交给他,唐宁扫过几眼,依言照做。
“多谢唐道友的配合,我们不打扰了。”
“不知卢道友和汤道友现在何处?”
“他们现都在纵队天灵船上接受讯问,我还要去取得其他人口供,告辞。”
几人离了屋室后,唐宁盘坐而下,继续闭目修行,次日一早,他被召至联队议事的那间宽广屋室内。
主座上端坐着一名两鬓微白男子,乃是纵队副队长关良,汤鹤则站在一旁,室内已有数人端坐,都是直属联队管事,却没有卢勋身影。
“见过关前辈。”唐宁稽首行了一礼,关良摆了摆手,示意他入座,不多时,又有几名管事相继而入,也一次落座。
众人虽未言语,但都大致猜到所为何事,唐宁向姜愈看去,两人目光相对,姜愈微微一笑。
不需要任何对话,唐宁心下已明白纵队必然对卢勋做出了处理。
关良开口道:“都到齐了,今日我代表纵队来此,是为宣布一项通告。第七纵队第七联队管事卢勋因消极对待军团作战训练,不满军团安排,多次在公共场合编排诽谤,造成了极其恶劣影响,严重扰乱军心。”
“经第七联队长汤鹤主动揭举,纵队调查事实无误,报军团批准,现对卢勋做出如下处置。”
“给与卢勋降职一级和禁闭一年的处罚,并通报全军团,以儆效尤。”
“再有非议军团决定,扰乱军心者,必严惩不贷。”
“你等听清楚了吗?”
“是。”众人纷纷点头道是。
唐宁目光不禁望向关良身旁矗立的汤鹤,只见他身形挺立,平视前方,面无表情,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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