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道友,你都看到了吧!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人家夫君都没多说什么。我劝你日后不要多管别人的闲事,这次你贸然对我们动手,看在谢道友的面子上,此事就算了,希望你能长点记性, 做事不要这么冲动。”那妇人又开口说道,特别是提及夫君两字时加重了语气,显然是有意在提醒司马贤。
“司马夫人,你是客人,我本不应该在这里与你争执,但有件事我想解释清楚。我之所以在这里招待各位来宾贵客,完全是出自于我对谢师叔的尊敬, 愿意为他效力, 唐某虽然是个无名小卒,但绝非是谁的狗,更不是什么看门狗。”
“我也有一句善言相劝,希望你日后能够口中积德,司马氏是名门大族,在元贤县乃一方豪强,但并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元贤县还没轮到司马氏能够一手遮天。”
“今日若非谢师叔千岁寿诞,仅凭你方才侮辱之言,唐某必取汝之首级,悬于艳阳城顶。”
“若你觉得作为司马氏家主之子的夫人,就能够肆意侮辱他人的话, 那你就太高看司马一族,也太小瞧太玄宗门弟子了。”
“唐某今不与你计较,不是因为你是谁的夫人,不是因为你出身如何高贵, 只是不想在这喜庆之日血溅当场, 搅了盛宴和大家的雅兴。今日过后,若再从你口中听到这等侮辱不逊之言, 不管你背后的人多么位高权重,我必杀你。”
唐宁毫不留情,厉声回驳,形于颜色。
此刻的他是怒火填胸,已然顾不得面前两名司马家族化神修士的颜面,一腔怒火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别说是区区化神修士,就是天王老子在跟前,他也得一吐胸中之气。
他自修行以来,不知受过多少冷眼嘲讽,威逼压迫,但从没有像今日这般折辱,被人当面直骂看门狗,是可忍孰不可忍?
怒火积压之下,他说话之间也没有留任何情面,管他是司马家族的少家主,还是联队副队长, 完全视他们为无物。
此番话一出口,场中众人皆有些不自然,司马念祖处境尴尬,他是司马一族出身,唐宁话语间对司马家族十分不客气,虽然让他不喜,但此刻也不能帮着司马家说话。
盖因他现在的身份是太玄宗联队副队长,司马家族只能算是娘家,他真正身份还是宗门弟子。
若斥责唐宁,难保不被别人说成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欺辱本家弟子,这个名声一传出去,影响可不好说。
太玄宗内部对这种事情非常敏感,人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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