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抹不开情面拒绝,那不是强人所难吗?更何况金丹修士太多,对队伍财政也是个压力,有这么多人足够了。免得别人说第五小队被打造成我的私人王国。”
唐宁话音方落,腰间储物袋一阵颤动,他拿出阵盘微一拨弄,将符箓摄至手中。
浓雾外,一名方面大耳男子矗立, 眼见浓雾消散,他身形一闪,入了里间,来到主室,稽首行礼:“拜见唐前辈。”
“什么事儿?”
“张裕前辈在阵外等候,说有事要求见您。”
“请他来吧!”
“是。”男子应声而去。
“师傅,这个张裕是什么人啊?”顾元雅好奇问道。
“大队的招募弟子,负责炼丹方面的事宜,元雅,你代表为师到外面去接他一下。”
“哦!”顾元雅转身出了屋室。
不多时,一名札髯满腮男子自外而入,唐宁微笑起身相迎:“张道友,稀客,今日怎到寒舍来了,有何指教?”
张裕稽首还礼:“不敢,冒昧叨扰,其实是有一事麻烦唐道友。”
“请坐。”两人分宾主而坐:“不知所为何事?”
“本殿有两名修士因得罪了玄业宗,被他们抓捕,我人微言轻,在玄业宗面前也说不上话,因此想请唐道友出面化解这场恩怨。”
唐宁不动声色:“事情因何而起?”
“是这样,此二人名为李清和唐元。事情主要是唐元引起的,最初他与玄业宗一名叫苏婉的女弟子相恋,又闹得不欢而散,后便有玄业宗弟子来找麻烦,两方大打出手,最终两人被玄业宗扣押。”
“可有出现伤亡?”
“没有。”
“这两人是什么修为?”
张裕道:“李清金丹后期,唐元金丹中期。两人是具体负责炼丹殿后勤事宜的,咱们不是有一部分炼丹辅药是从玄业宗购买的吗?唐元负责这方面事务,一来二去便与玄业宗那苏婉搞到了一起,之后不欢而散。”
“前些日,李清与唐元外出耍乐,与几名玄业宗弟子发生了口角冲突,两人因此被扣押。”
“其实那几名玄业宗弟子就是专程冲着找唐元麻烦去的,为首之人乃是苏婉师兄。”
“现在李清与唐元被玄业宗以伤害其宗门弟子的罪名监禁。”
“我打听得知这个苏婉乃是玄业宗宣德殿殿主秦浩的徒儿,听闻这个秦浩十分护短,不是那么通情达理,而我又人微言轻,是以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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