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名玄色墙壁,屋室内四周空空荡荡,唯有石凳几张。
他霍然起身,才发觉体内被下了禁制,而随身的储物袋已不见了踪影,他霎时面如死灰,一屁股呆坐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外间脚步声传来,石门被人推开。
唐宁与石宽自外而入,身后还跟着金渊和庄贤两人。
“前辈,晚辈冤枉。”一见几人,陈玄便激动大喊。
“陈玄,你现在知晓我将你请来,所为何事吗?”四人相继落座,唐宁开口问道。
“晚辈明白,是为贵宗王苏泉道友遇害一事。”
“既然你心里明白,我就不多费唇舌了,不要抱什么侥幸心理,没有人可以救你,你要是聪明人,将你如何谋害王苏权之事如实一一说来,以免吃那些不必要的苦头。”
陈玄一听此言,立刻大喊道:“前辈明鉴,晚辈冤枉。王道友实非我所害,恳请前辈明察。”
“哼,还不老实。”唐宁一声冷哼,灵力所化的声波如荡漾的湖水一层层穿透他体内。
陈玄一声闷声,口吐鲜血,身体不自觉跪了下去,良久才缓缓站起,口中带着鲜血,声音沙哑,气喘吁吁道:“晚辈所言句句为实,王道友确实非我所害,他是死于金背螳螂之手。”
“金背螳螂,什么金背螳螂?”石宽问道。
唐宁道:“陈玄,你和王苏权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们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否则也不会将你抓捕到这里来,你再如何狡辩也无用,不过是多吃苦头而已,真要我们动真格你才肯开口说实话吗?”
“真的是金背螳螂吃了王道友,晚辈若有半句虚言,叫晚辈不得好死,子孙男盗女娼。”
石宽道:“既然你言之凿凿是妖兽杀害了王苏权,那一定是亲眼目睹了,你且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儿?”
陈玄气喘道:“五月初的时候,晚辈经过霄云岭,意外发现一处被禁制遮蔽的地底宫室,晚辈不通阵法之道,尝试破阵无果后,便返回了亭城。”
“五月十一日,王苏权道友前往敝商铺购买丹药,我知晓他乃是贵宗阵旗科出身,对阵法很有研究,平素也时常在本铺买一些阵法用的材料。”
“因此便将此事告知了他,意欲与他同力破此禁制,平分内里宝物,当夜我们出了亭城,来到宵云岭那处禁制所在,王苏权仔细研究了外间禁制后,说要准备点材料。”
“于是我们暂时离了彼处,到附近的坊市购买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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