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得对的上眼,不讨厌对方才能过日子。”
“修行界之所以这么多夫妻道侣最终落得老死不相往来,甚至反目成仇,就是因为之前互不了解,匆匆便结了道侣,两人性子迥异的人长期处一块儿,矛盾是必然的。”
“咱们修士比凡人对待婚娶态度上虽有差别,然人与人的交往本质上还是不变的,更何况是如此亲密的关系。”
“想当初族中长辈亦为我挑选了一门姻亲,是我坚执不允,最终不了了之。”
“这种事还是得自己多拿主意才行,哪怕得罪了人,也不打紧,有些关系可以慢慢修复,而有些关系一旦破裂就很难恢复,这里间的一些微妙应该自己掌握。”
徐梦元道:“师叔金玉良言,弟子铭记于心。”
两人说话之间,那名少年去而复返,推门而入,手捧玉盘,将一名茗茶递给徐梦元:“师叔请。”
徐梦元接过茗茶道了声谢,少年又给唐宁递奉了一杯,随即低眉顺目的站在白锦堂身后。
“这一点啊!咱们都学学唐宁,找个知根知底的人,你看柳师侄和他相隔两地,分离这么多年,仍是情意和睦,举案齐眉,足可见情深意重。”白锦堂微笑道。
唐宁听闻此言,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是一沉,只感觉他话中有话,意有所指。
“是啊!唐师弟有贤妻如此,真是羡煞旁人。”
唐宁道:“都是托您的福,不然我还不知在哪个深沟野壑苟且度日,焉有机会加入本宗。”
“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不过是受命行事,顶多跑了几次腿,出了些闲力,牵桥搭线而已。”
三人闲聊了许久,徐梦元见时机差不多,手中一翻,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双手奉给白锦堂道:“这是家师嘱咐我带给您的,些许心意,望勿推辞。我就不多叨扰师叔清修了,先行告辞,下次有机会再来拜望师叔。”
白锦堂微微点了点头,其身后少年上前接过了他手中木盒。
唐宁见此,亦起身说道:“弟子也告辞了。”
“你等一等,我有件事要和你谈谈。”
徐梦元见此,直接出了屋室。
“未知师叔祖有何事吩咐?”唐宁知晓他单独留下自己,定然是为了柳茹涵之事,心下颇有些忐忑不安,恐其和苏渊华一般态度。
来的时候他就一直想着这件事,现在终于要摆在台面上来了,他心头沉甸甸的,好像悬了块大石一般。
“我在东莱城时,听渊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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