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前辈。”两人方走入里间,一名芳容姣好女子行上来行礼道。
“任琴清道友在何处?带我们去吧!”
“是。”女子应道,领着两人穿过厅殿,拐过几处长廊,来到一间庭院前。
徐景天上前敲了敲木屋房门,很快,屋门打开,一名身段窈窕,面若敷粉女子自内而出,正是任琴清。
“弟子拜见师叔。”任琴清躬身行了一礼。
“任姑娘,你要求的事情我们都已经办了,唐道友已经请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徐景天说道,转身离去。
唐宁见他对任琴清态度十分客气,心下疑惑更甚,待其远走,开口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儿?你为何不辞而别,入了徐家?”
“此事一言难尽,师叔里间请。”
两人入了屋室内,相对而坐。
任琴清道:“此次请师叔来,一者是为了澄清与徐家的误会,听闻陈师兄因此而入狱,殷师叔亦遇害,弟子心下甚是愧疚,未免今后再与徐家闹出摩擦矛盾,是以专程来向师叔解释。”
“二者,有一件物品望师叔日后能够转交给陈师兄。”
“这么说,你果真是自愿加入徐家的了?”唐宁心下叹息,可惜陈达为她孤身前往徐家阁楼对质,以至现在仍关在城卫队的牢狱中,殷庆元也因此枉丢了性命,原来正主早已放弃他们,攀龙附凤去了。
任琴清面无表情:“当日我从坊市中出来,被徐家一名修士带走,又被押至元阑县,在那里见到了徐麟元,直到几个月前,我重回“环苑亭”,本想和宗门诸位师兄弟道个别,却听闻殷师叔遇害的消息。”
“后来一番打探,才知晓陈师兄为了我的事与徐家起了冲突,被关押在城卫队,为免本宗与徐家再起冲突和误会,因此前来拜见唐师叔,澄清此事。”
唐宁越听越糊涂,听她此言,明明就是被徐家强行掳走,怎么现在又变成自愿效力了。
而且她似乎在徐家地位还不低,方才看徐景元的态度就可见一般。
“这个徐麟元是什么人?你既是被他们押到元阑县,为何方才徐景元对你却颇为恭敬?”
“徐麟元是徐家家主徐清风的长子,现在是我的夫君。”
“什么?”唐宁心下一惊,此女论样貌,算不上倾国倾城,论修为,只有筑基后期,怎么就能摇身一变,成为徐家太子之妻,这实在令人吃惊。
“师叔不必惊讶,实际上徐麟元有三十七房妾室,我正是他第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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