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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整个队伍动作起来,众多战船穿插环绕列阵之间,而其中一艘天灵船乘载着众多伤残修士向后方急速驶去。
…………
唐宁悠悠转醒之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玉床之上,浑身暖洋洋的。
映入眼帘的是玄色的石壁,四周袅袅香烟环绕,清香扑鼻。
自己怎么在这里?
他脑海中首先闪过这个念头,随后陆陆续续的记忆片段涌来,伴随着身体麻痹之感。
他正想起身,却发现一丝气力也无,身体虚弱之极,转头望去,见左右两侧玉石之上皆躺着一人。
再仔细一看,整间屋室一字排开,陈列着十张玉床,每张玉床之上都横躺着一名男子。
整间屋室两丈来宽,十丈长,由玄色石壁铸造而成,四角点着三尺长的紫色长烛。
除了十张玉床外,屋室内空无一物,十分干净明亮。
“你醒了。”左侧一个粗矿声音响起。
唐宁转头望去,但见左侧相距约莫一丈之远的玉床上,躺着一名身材魁梧,札髯满腮的大汉,他的上半身干瘪,抹着白色的膏药,右臂齐根而断,断臂处涂着红色晶体。
其人乃是四军团,三纵队,第七联队直属弟子韩谦。
“怎么是你?”唐宁脱口而出,随即反应过来。
自己肯定是因伤被送往这个地方歇养,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右侧又一个声音传来:“这有什么奇怪的,这里都是咱们队的人,正是难兄难弟啊!”
说话之人,身形挺拔,五官端正,只是模样狼狈,胸腹间有一个碗大的贯穿伤口,擦抹着紫色粉末,左腿齐腕而断,涂抹着红色晶体,双目紧闭,下巴缺了一块,露出森森白骨,裹着玄色锻布。
其人乃四军团,三纵队,第七联队直属弟子袁烨。
“你说这是受难,说不定别人还羡慕着呢!至少保住了性命。”
“这么说倒也没错,至少是暂时保住性命了。”
几人纷纷开口说道,唐宁这才发觉,这里所有人都是四军团,三纵队,七联队的直属弟子,各个身体带伤,基本上都有残缺,而他自己比之众人伤势丝毫不轻。
左腿和右臂残缺,其上涂着红色晶体,身体从胸膛大范围凹陷,抹着白色的膏药,半边脸颊全无,被玄色锻布包裹,内里擦着紫色粉末,所有人都是赤着身子,躺在玉床上。
“诸位道友,未知此是何处?”
韩谦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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