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宝兴商铺,方入殿内,一名身着宝兴商会服饰的女子迎面走来稽首行礼:“前辈有何吩咐?”
“我需要三瓶黄元丹。”
“前辈请随我来。”女子领着他来到阁楼三层一柜阁前,取出三瓶黄元丹递交给他:“一共十九万五千灵石。”
唐宁接过丹药,和她一道来到阁楼四层一屋室间,女子敲了敲石门。
“进来。”内里一低沉声音传来。
女子推门而入,唐宁跟在她身后入了里间,屋内,一名扎髯满腮大汉正端坐案桌前,整理着手中账薄。
眼见两人走入,他微笑起身相应,稽首道:“唐道友来了。”
唐宁亦稽首还了一礼,口称徐道友,此人名唤徐谦,乃坊市管事之一,负责宝兴商铺和宝兴客栈的具体事宜,他每次在此商铺购买黄元丹,一来二去,故而相识。
“徐大人,这位前辈购买三瓶黄元丹,因交易额度过大,属下不能做主,是以来请示。”女子开口道。
“我知晓了,你去吧!”徐谦摆了摆手。
“是。”女子领命而去。
“唐道友请坐。”
唐宁心下有些惊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依言入座:“徐道友有何事见教?”
“不敢当。”徐谦道:“只不过闲来无事,欲与道友闲聊几句,道友想必已听闻牧北玄门将要南撤的消息吧!”
唐宁道:“此流言蜚语自来有之,不足为信。”
徐谦笑道:“道友又何必自欺欺人?玄门溃败的消息的确存在好长一段时间了,但今时非比往日,往常清海之上时常可见青州大玄门来往的军备战船,可这些年道友可曾见过吗?”
唐宁道:“我从未出新港,自然未曾见过往来的战船。”
徐谦道:“天南沼泽的玄门已然败退,目今天南的联盟军正厉兵秣马,准备北上,此情道友不会不知吧!”
“玄门四大宗门以上清宗实力最为强大,太玄宗最弱,连上清宗都守不住天南沼泽,主动撤离,以太玄宗之能,又岂能坚守牧北草原?”
“恕我直言,玄门之所以能在牧北坚守这么多时日,完全是因牧北联盟军想放长线钓鱼,不断消耗太玄宗及青州实力,若非如此,只怕早已失守。”
唐宁道:“天下大势,非你我之辈所能左右,无论风云如何变化,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
徐谦道:“道友此言差矣!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今天下大变,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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