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恐怕是八九不离十。”
“万一牧北盟军真的南下进逼青州,那清海上玄门该何去何从?”
唐宁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清楚,走一步看一步吧!最好的结果是太玄门统一指挥调度,依旧保持清海各玄门的建制,依附在他们之下,等击退魔宗之后,再回来重建宗门。”
“最坏的结果自然是太玄门和青州那些大玄门对我们不管不顾,但这种可能性很低,俗话说,蚊子再小也是肉。”
“清海上玄门虽然都是小门小派,但好歹也属于玄门组织,建制完整,组织起来还是能派上点用场的。”
“这些事你知道就行了,别在外面传,影响人心稳定。”
两人聊了一阵,顾元雅离开了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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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轩元峰洞府前,一道遁光落下,现出一面目清秀男子身形,正是唐宁,他一挥手,符箓没入里间。
不多时,浓雾翻腾之间,一道遁光闪出,一须发花白,老态龙钟老者躬身行礼:“唐师叔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快快请进。”
“平波,咱们就别那么客气了,什么师不师叔的,你叫的别扭,我听的也别扭。修行界这个辈分说不清,讲不明,此地既无外人,还是像以前那般称呼吧!”唐宁说道,两人一前一后入了里间,来到其主室,相对而坐。
沐天成自外端来酒水茶果,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唐宁望着面前这个满面褶皱,老态毕露,暮气沉沉的老人,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当初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
两人一起在洛云山脉捕蛇寻蝎充饥,畅谈场景一一浮现历历在目,真有恍如隔世之感。
沐平波拿起玉瓶给两人斟了杯酒道:“唐殿主,多谢厚意,还能来看望我这个将死之人,怀旧者必有大德,这一杯酒我敬您。”
两人一饮而尽,唐宁道:“平波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沐平波道:“不瞒您说,这些日子我时常回忆起以往的事,最让我记忆深刻的就是当初咱们第一次会面之时,我记得是道丁六三五年吧!我得到消息,知晓一块渡缘令牌下落,于是带领了家父旧部秘密去取,没想到和你们遇上,当时你一出手就给我惊了一惊。”
唐宁想起那时场景笑了笑:“那个时候可真是年少轻狂啊!转眼间你都这幅老态了。”
“是啊!垂垂老矣!双脚都入土的人了,哪能不显老呢!倒是您,依旧风华正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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