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道:“我看杨师兄的卷宗上曾言,当时与你同行的还有一位周师姐,未知她洞府所在何处,能否带我前去拜会?”
杨贞轩微叹了口气:“周师妹很多年前就已故亡了。”
唐宁道:“此事未知有后续否?司隶部这边有继续调查吗?”
杨贞轩道:“当时我主要任务是调查华南周家勾结尸傀宗一事,与血骨门修士交手纯属偶然,回宗后,我将此事报告了当时司隶部执事方师兄。此事牵涉到血骨门,不在宗门辖地,因此没有再调查下去。”
唐宁问道:“不知这位方师兄还健在否?”
杨贞轩道:“方师兄早已坐化了。”
“那当时这位方师兄有没有将此事报告宗门?”
杨贞轩道:“后续的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过我想方师兄应该会呈报宗门,毕竟事涉到魔宗,不大可能隐瞒不报。”
“血骨门处在吴国境内,宗门应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专门调查,最多只会让情报科查一查这些人身份目的。唐师弟在情报科难道就没问问吗?”
多么多年,情报科都不知道换了多少执事,恐怕当时鲁兴弦还没任执事呢!自己该找谁问去,唐宁心下想道:“多谢杨师兄相告,多有叨扰,我告辞了。”
说罢,他身化遁光而去,行不多时,来到一间洞府,挥手递了一张符箓入内。
不一会儿,浓雾翻涌,一道遁光激射而出,现出一男子身形,乃是直属司陈裕,他稽首道:“唐师兄,师叔请你进去。”
两人入了里间,来到主室,唐宁向盘坐在蒲团上的佟全安行了一礼:“弟子拜见师叔。”
佟全安微微点头:“坐吧!”
“谢师叔。”唐宁依言入座。
“你此来所为何事?”
唐宁当即将有关唐柳村之事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先前不知何人所为,现今有了线索,安可坐视而不理?故斗胆叨扰师叔,敢问当初戒密院是否有下命令给情报科调查此事?”
佟全安道:“我虽为戒密院院主,却也不是事必躬亲,加之事情年久,就算真有这等事也不记得了。这样吧!你去直属司查一查,院里下发的每道命令都有备份,让陈裕带你去吧!”
“多谢师叔。”唐宁起身行礼道。
两人出了洞府,遁光腾起,来到一间殿阁前,乃是戒密院的存案室。
里间摆满了一列列柜阁,一名轮值弟子正盘坐蒲团上闭目修行,察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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