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他自然而然就成为你的盟友。反之,纵然说的海枯石烂也不过一句空话。”
“爹,那丁家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得多防备着点,特别是丁建阳,这几年,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觉得他肯定是在憋着劲儿使坏呢!”
朱伯崇无奈的笑了笑:“那你说说,谁是值得信赖的?谁是心怀叵测的?好坏是小孩子的看法,你都已经是筑基修士了,说不定以后要继承朱家家主之位,不可以再以个人喜恶行事了。”
“重要的是有没有用,对咱们来说,现在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至于丁建阳,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他的看法想法并不重要,但是面子上总要过得去。那个关玉郎,是我派人杀的,算是为我们和丁家合作送的一份见面礼吧!”
“啊?”朱云柔惊呼出声,万万想不到竟然是父亲下的手,立马有些不乐意了:“爹,你为什么这么做啊?他可是女儿钟意的人。”
朱伯崇脸色一沉:“什么钟意不钟意,你不过是馋他好看的身子罢了,此子狂妄之至,放肆已极,留着终究是祸害。我听闻他曾在玉娇楼与一些狐朋狗友宴饮时,大放狂言,说丁建阳怯懦无能,是你养的一条狗,还说丁家是咱们朱家的看门狗,是也不是?”
朱云柔细声道:“那不过是喝多了后私下的醉酒话。”
“哼,他算个什么东西,丁家好歹也是千年的修行世家,凭他也配评头论足?真是不知死活。这等蠢人能活到今日也算祖上福泽深厚了。”
朱云柔道:“这么说,前几日警告他离开楚国,终生不得再回来的人,也是您派出的?”
朱伯崇哼道:“我才没有那份闲心,碾死他前还专门去打声招呼。是丁家的人发出的警告,那小子如此侮辱丁家,丁家岂能容他?不过他们好歹看在我们面上,留了那小子一命。”
“没想他如此不知死活,竟还逗留不走,我便将他宰了。以免丁家杀了他后,你性子一起,闹上丁家,面上不好看。”
朱云柔不满道:“爹,您怎么处处向着丁家说话,好像一切都是女儿的错似的。当初是你们非要逼着我嫁丁建阳,我一看他就觉得讨厌。可还是按您意思办了,现在却全怪起女儿来。”
朱伯崇无奈叹了口气:“你这性子不收一收,将来别说担任家主了,非得吃大亏不可。丁建阳你不喜欢就随你吧!爹也不勉强你,只是你别那么任性妄为,至少给他们丁家留点面子。”
“女儿干嘛非得要接任家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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