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唐师弟就下令,冻结下面一切行动经费申请。好几个潜伏、策反的渗透计划都停下了。”
鲁星弦接过卷宗,看了一眼,冷哼道:“这是要和我打擂台呢!跟我来这一套,想逼我就范。”
杜元恺道:“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要不我再去找他谈谈?各退一步。”
“退?他有什么筹码能让我退的?哼,我倒看看他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杜元恺默然无语。
…………………
汴京城西,一处荒山僻岭之中,有一所破旧的石屋。半空中不时有遁光落至,进了石屋后了无踪迹。
将近傍晚时分,夕阳如火,天边一道遁光闪过,落至石屋外,现出一人身形来,但见其头上戴着斗笠,身穿一身黑色蓑衣,将面容身形遮掩的严严实实。
石屋前一名男子看了他一眼,随即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那人走入屋内,见屋子左侧尽头有一男一女两人矗立,脸上带着面罩,看不清真容,两人皆是筑基中期修为。
他走向前,衣袖一抖,从中掉落一块巴掌大的金色令牌握于掌中,递给其中男子。
那男子接过令牌看了眼,声音沙哑:“不知道友名号?”
“此处有这个规矩吗?”
“权当记录。”
“唐茹。”来人说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唐宁。
他放下了情报站的工作,全部交给郑威和许清婉处理,自己则东奔西走,寻找紫炎石、钛金、黄轩粉、绿锰流液这些材料,好将蚁后尸体炼制为灵器。
既然鲁星弦一意孤行,非要在灵石补助上动手脚以逼迫自己就范,那自己也无所谓出不出力了,索性就当个甩手掌柜,管它许多。
其实他身上拥有数十枚蚁卵,以一枚蚁卵换得今后数十万灵石的经费补助,肯定是划算的。
唐宁之所以死磕到底,作出此不智之举,主要是不耻他以势压人巧取豪夺的卑鄙手段。
自己得到蚁卵是冒了极大风险好不容易到手的,为此还折损了诸多灵器,换句话说,此是自己的机缘,别人纵是再眼馋也无用,这是修行界的基本共识。
他凭什么认为可以分取一杯羹,就凭他是什么破情报科执事,未免太将这个名头当回事了。
就是宗门掌教,也没有这般说法。
唐宁平素间与人相交总是以和为贵,甚少与人交恶,哪怕吃些小亏,也不甚在意。
但世间之事,有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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