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脉,在那等候,届时会有人将他接入仙门。”
“此事老朽知晓,知晓。”郝义说道
唐宁看着郝连城道:“不知尊夫人何在?可否一见?有一事唐某要说明白,令郎的母亲不可不知。”
“他母亲早已过世,无福缘知晓此事了。”郝连城道
“哦,既如此,唐某就直言无讳了,令郎加入乾易宗有三件事你们需知,第一,这块令牌是唯一信物,持此令牌方能入得宗门,将其交与你们后,在下职责完成,若是被人夺走可与我毫无关联,老先生应该知晓,这块令牌在世间的分量,为了这区区令牌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交与你们后能不能保住令牌是你们的事。”
“第二,洛云山脉之中瘴气怀伺,毒虫无数,只有持令牌之人才可保无虞,其他人等一入其间,吸入瘴气即时命毙,因此只能令郎一人持令牌入山脉中,其间不会有人接应,若是准备不足渴死饿死,没人救命。”
“第三,入了宗门后还有一关蜕凡需要经历,风险极大,最多只有五成把握,此是生死大关,若是过不了蜕凡,亦会毙命而死。你们想清楚了吗?”
郝义,郝连城互看了一眼,这些他们都已知晓,可临到决策之时仍有些犹豫不决,特别是郝义,视其孙如命,喜爱的紧,无论去哪都带在身边。
唐宁也不催促,过了好一会儿。郝连城才点头道:“生死有命,这些我们已经知晓了。”
“那就交与你,好好保管吧!”唐宁拿出令牌交与郝兼道手中,令牌亮起一丝微光,几若不见。
“你持此令牌入得洛云山脉之中,令牌越亮,则离宗门越近,反之亦然,令牌完全亮起时,你就在那里等待,七月十五自有人接应你入山门,你可记清楚了?”
郝兼道有些疑惑,抚摸着令牌不明所以。
唐宁说完后径直离去了。
“仙师,请小住几日,让小人好好招待一二。”郝连城在身后大喊
唐宁未加理睬,御起飞剑而去。
祖孙三人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艳羡无及。
“爷爷,这个仙师是什么人?”郝兼道开口问道
郝义回过头看着孙儿和他手中的那块令牌,面色凝重,在厅堂内来回渡步。
“父亲,现在该怎么办?”郝连城也知晓此事重大,处理不好甚至可能有灭门之灾。
“你赶紧带着兼道走,立刻,带上盘缠去外面躲避一段时日,直到明年七月十五之前将他送至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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