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起身打开房门,见屋外矗着两人,除了常剑还有一面皮白净的男子,因而问道:“常师兄何事?”
常剑道:“唐师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元易殿的郝敛师弟,他有要事与你商议。”
唐宁看了他一眼:“进屋说吧!”
三人入了房间,一一落座,唐宁道:“不知郝师弟有何事?”
郝敛道:“实不相瞒,此次冒昧叨扰唐师兄,实是有事相求,但与唐师兄平素未得相识,便厚着脸皮找到了常师兄,请他代为引荐。我听说此次渡缘使者一职是由贵部科徐平治师叔担任,徐师叔又将此事交与唐师兄,不知确否?”
唐宁听他谈及此事,心下一凛,这消息传的好快啊!他受徐平治渡缘使之托不过三日,郝敛就已知道了。
转念一想,也不奇怪,宗门之内本就很少有事情瞒得住,只要有心打听的话,不难知晓。
此事知情人不在少数,内务院、清玄殿都有人都知晓。而这个郝敛在此时找来,其意已昭然若揭了。
唐宁点了点头:“不错,整个药草科就我一个闲人,因而徐师叔将此事交给了我,只是目前出入宗门的条文还未经清玄殿批示。”
郝敛道:“小弟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本楚国淮南郡人士,当年能入得宗门,全凭家叔之力,现他年老,有一幼孙年方十四,五年前宗门开山收徒时因家逢巨变,不幸错过。家叔屡屡恳求于我寻个法子助其入得宗门,我念及其恩情,故而豁出这张脸面特来求唐师兄给份薄面,分一块令牌与我那侄儿,郝某必当铭记恩情,当图后报。”
唐宁有些犹豫,当年他亦是靠着这面令牌入得宗门,若是都如此这般内定与人,就没有今日的他。
因而他内心有些抗拒,但又不好直言相拒,只能说道:“此事甚是为难,徐师叔告诫我要依门规行事,若是许了郝师弟,徐师叔那不好交差。”
郝敛道:“我知唐师兄自有难处,但我那侄儿若是错过此次渡缘机遇,五年之后,年已十九,就再无机会加入乾易宗门,望唐师兄帮衬一二。”说着便将一个储物袋递了过来。
“唐师弟,郝师弟这情况的确特殊,你就答允了吧!宗门派遣渡缘使者本就是为了那些身具灵根而错过宗门大开收徒之机的世俗界之人,这并不违反宗门规定。郝师弟与我们药草科多有交往,你就算卖我一份薄面,助其侄儿一次。”常剑开口道。
以他的性子其实并不愿搭理这种闲事,但这郝敛乃是元易殿直审部弟子,新近调来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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