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将他的喉咙咬了个大洞。
哈哈!
刘大石吐掉嘴里的肉块,看着小兵无力地捂着喷血的喉咙,哈哈狂笑。
又赚了一个,死也不亏了。
“真是废物!”格龙大怒。
他呼地跳下马,走到狂笑的刘大石身边,一拳将他打晕了过去。
地上被咬穿喉管的小兵,格龙看都不看一眼。他随手又指了一个小兵,“你过来,给他止血!”
那小兵不敢违背格龙的命令,硬着头皮战战惊惊走到刘大石身边,发现他彻底晕过去后才松了口气,麻利地止起血来。
这时,南方蹬蹬响起马蹄声,一个西凉斥候赶到格龙身边。
“佰长,那匹伤马应该是调虎离山计。”他恭敬行礼,“我们四十人一路往南追了近十五里路,发现了失血而死的马尸。但周围根本没发现云垂人的行踪。”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光头和鬼手的尸首,请示道:“佰长,下来该怎么办?”
格龙毫不意外。他朝南方看了一眼,“无论是不是调虎离山或者声东击西。都让他们原地散开搜索。注意安全!”
小兵应了一声,调转马头狂奔而去。
格龙沉吟着。
他一个佰长,统领十支队伍,共百人。
除去往南搜索的四十人以及护在身边的十人外,其他五十人正在四周仔细向外搜索。
草原再大总归不是云垂人的天下。无论对方躲在哪,迟早都能将他找到。
只要发现了蜘丝马迹,再吹响警报哨声。
漫长的白天,那些潜逃的云垂小兵们就躲无可躲。
任宁不知道这些。他锻炼完毕,抹去自己呆过的踪迹,悄悄爬上了不远处的高地。
就着迷蒙的晨光,任宁小心藏在草丛里,居高临下地观察着情况。
很快,他精神一振。
东边约一两里的地方,来了一伙西凉人。
当头的是个骑马步兵,后面跟着四个歪歪扭扭的西凉士兵。他们彼此保持着二十来米的距离,正漫不经心地东翻翻西看看,慢慢往西搜寻而来。
看他们的样子不像在找人,更像在应付。
任宁咧了咧嘴,心里一点也意外。
昨晚他把光头的马捅伤后往南赶。
无论流下的血迹以及压弯的草痕都表明有人匆忙往南逃跑。因此南方必然是重点搜寻的方向。
其他方位固然存在危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