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跟柳建山她们一起过来那个,一进门就跟个土匪似的,喊着让他们砸东西。”
“那个……姓江,算我家亲戚吧,不过两家早就闹掰了。这事儿主要还是冲着我们来的,她不知从哪儿找来那些人,得我们道歉才是,是我们连累了你。”
柳秀一愣,摇了摇头:“别这么说,这不是连累。”
徐丽英还想再劝两句,谢菁琼拍拍她的肩,然后又看向柳秀:“行啦,不是咱们的责任,都轻松点,别再道歉来道歉去了。”
说完,她又说:“你这算工伤,伤好之前安心住着。江晓兰找人砸了我们的店子,这事儿我们这边肯定是不能算了,按我的意思是想上法庭告他们,大不了就打官司,你觉得呢?”
柳秀一整:“上——法庭?”她不过是个乡下姑娘,进城至今也没多久,眼界并不是很开阔,但好歹知道上庭是什么意思,“够判吗?”
这是她第一个反应,发现自个儿语气太急,又有些儿窘迫,她垂下了头,攥了攥自个儿的手心:“我——我问的是柳建山,够判吗?”
如果够判,就能让柳建山坐牢,那或许她真就解脱了,至少柳建山出狱前,她不必再担心自个儿的安危。
谢菁琼兴趣广泛,闲着没事儿的时候总翻书,偏巧她空间里囤了一堆有的没的,书籍自然也是有的。她回答说:“从法律上来讲,如果只告他们打砸,顶多是让他们赔一笔钱再拘留一阵子口头教育,但你要是想让他坐牢,也不是没办法。”
柳秀心一紧,立马抬头看过来。
谢菁琼认真地说:“别以为家暴就不犯法,不论你们是什么关系,哪怕是所谓的亲人,只要你有他家暴的罪证,一定能让他判刑,哪怕不能牢底坐穿,但几年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现在,你身上这些就是最好的罪证,不过真要是闹到那种地步,你得有所觉悟,少不了得跟他上庭对峙。”
“——我不怕!”柳秀几乎是抢着回答的,她没有太聪明的头脑,可谢老板已经为她指了条明路,只要她能把握住,兴许就真的有转机,兴许真的能把柳建山送进监狱里。
谢菁琼笑了。
她跟柳秀提不上什么交情,一开始只是看这姑娘孤苦伶仃挺可怜的,于是收留了一晚,之后她就进城找霆霆了。
等她从城里回来时,老三媳妇跟柳秀比较对脾气,正好火锅店需要招人,就把柳秀留下来了,而那之后,柳秀白日时在店里帮忙,每晚打烊就立即回她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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