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孩子的面儿不好多说,倒不是信不过自家孩子,只是孩子们毕竟岁数太小了。
这后续的遮掩问题必须得做得严实点儿,不然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前面那些可就白折腾了。
幸好只需熬上几个月,最多也就一年半载的时间。
“娘?”大宝江律扯了扯沈秀娟的手,这孩子脸煞白,黑眼圈儿都出来了:“奶咋样?奶奶是不是不行了?”
他都九岁了,甭提本就早熟,这阵子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尤其自打失火后,因为江老太变成了那样,大人孩子全都熬得暴瘦了一圈儿,瘦的下巴都发尖了。
江律就觉着,他是不是要没奶了?
只要这样一想,还吃啥饭啊,孩子登时就没胃口了。
沈秀娟定了定神,抬手摸了摸江律的小脑瓜儿,这才说:“你们奶没事,城里的大夫说了,老太太有救,咱家之前也只是没钱而已,不就是受了一点儿伤而已,受伤了,有钱就能治。”
她这么忽悠着,但也合情合理。
以至于,小小的江律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首先得有钱,然后才能考虑其他的。
至于二宝江澈,那更是在这之上进一步升级。
以至于多年后,小哥儿几个全都长大了,但在钱财问题上却各有态度,一个个生意做得越来越大。
其中大宝江律变成个后世霸总类型的冰山工作狂,二宝江澈则是成了个明明大富大贵平日却十分节俭的铁公鸡守财奴。
钱就是命!全是这事儿埋下的根子。
……
午后。
五月初夏的阳光金灿灿,像是金粉一样,却也带来几分炙烤的热力。
麻雀飞进了院子里,叽叽喳喳,院外还能听见些虫鸣。
已经入夏了,这时候已经有苍蝇蚊虫了。
谢家大院门窗上挂上了纱窗纱门,那全是谢菁琼从空间里掏出来的。
她躺在炕上休息,但翻来覆去的没睡着。
倒是沈秀娟她们,之前因为老太太,老二两口子、老三两口子,还有老四两口子,全都熬得油尽灯枯了。
这会儿心气一松,只觉得又疲又累的,一个倒在了各自的炕上,搂着同样担惊受怕许久的孩子们,睡得可沉可沉了。
下午两点多时,大队长李全国刚忙完青山肥皂厂重建的事情,当地一些老人家有些迷信的,哪怕嘴上没说,但老江家和两厂失火这事儿,让一些老人神叨叨的,觉得这事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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