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了。看高彩铃那样,应该是已经住进去了。
哪怕那人是他亲妈,但他一看见高彩铃就烦,偏偏这年头依然信奉着一句老话,百善孝为先,认为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爹妈做错了事情,外人想——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可要是孩子计较,那就成孩子的不是了。
说白了他这处境进退维艰,哪怕再不待见高彩铃也只能口头上吼一吼,况且高家并不逊色于崔家,真不要是跟高家闹掰了,甭提崔军蘅,甚至没准得牵扯到整个崔家。
“崔哥……您要是开不了口,不如我帮您去?”李昊思来想去,瞅了瞅不远处的江家大院,那农家大院点着电灯,依稀有饭菜香气顺风飘来,叫李昊闻过之后肚子叽里咕噜的,饿了。
崔军蘅叹了口气:“不用。”
他浓眉打了个死结,突然说:“我记得你之前说,你在大岭乡这边有个亲戚?”
李昊一愣:“对,您是想?”
“走,先去你亲戚家对付一宿。”
至于招待所,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回来,而老江家和谢菁琼这边……他哪怕有一肚子话想讲,哪怕一肚子歉意,这会儿也只能憋着。
这叫个什么事!饶是以崔军蘅的定力也不禁心烦了起来。
……
对此谢菁琼完全不知情。
因为白天时发生了那种事,哪怕她已经尽力调试心情了,但难免还是受到些影响,以至于她辗转反侧,直至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但睡了没一会儿,突然听见嘎吱嘎吱的声音。她有锁门的习惯。
房门反锁,这会儿一把刀子从门缝里插了进来,悄悄地撬着门插拔。
谢菁琼:“?”
猛地睁开眼,腾一下起身,黑暗里,她面无表情地瞪着房门。
啪嗒!门插被外面那人捅了开来,接着,房门悄悄开启,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闪身进来。
谢菁琼屏息凝神,甚至从空间里偷渡出一把弹簧刀,眼瞅着就要一刀子捅过去,但她一愣:“霆霆?”
对方身形一震。
“媳妇儿?你怎么没睡?”
“…………”谢菁琼十分无语,面无表情地收起刀子,将手伸向墙壁边上,拉亮了屋里的灯泡。
他之前临走时说三天回来,这还没到三天呢,还真回来了,可他大半夜像个做贼的,要是哪天自个儿一不小心成了个手刃亲夫的恶媳妇儿,这准得怪他。
无奈地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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