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愿意租种他们的土地。搞得那些乡绅地主明明有着大量土地,却找不到人来耕种,难道乡绅大地主要自己种地吗?
「这些年,皇上在南洋攫取了多少财富?金山银海不足以形容吧?最重要的是皇上吃肉,为何连一杯羹都不愿意分?」
朱标心里冒出一股怒火,这是当众骂朕吃独食啊!
可是朕吃独食了吗?南洋又不是朕登基之后才开发的,而是在父皇手里就开始开发了。所谓的金山银海,也那时候涌进宫里的。
但那时朕还是太子,又没有当家,难道还能做父皇的主了?
等朕登基之后,不也拿出钱来兴办县学了吗?朕每年把南洋一大半的收益都投进县学里面了,却换来一个吃独食的骂名?
父皇一文钱不花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敢要父皇把钱拿出来?
当朕好欺负,是吧?
可是朱标身为皇帝,却不好和一个罪人争辩,尤其是涉及到这种事关声誉的事情。
不过没关系,韩度自然会很有眼色的站出来代劳。
「海贸每年卖出去不知道多少瓷器、丝绸、茶叶,这些东西哪一样不能够让无数的百姓受利益
?甚至就连你口中的乡绅当中,也有不少人造船出海,早就赚的盆满钵满。独占了南洋财富这样的话,从何谈起啊?」
「哈哈哈,镇国公说得对。什么独占南洋,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谁要是不服,老张我第一个不答应!」鹤庆侯张翼粗犷声音震的韩度耳朵有些发麻。
在他看来,谁说皇上吃独食了?他不也当了一任总督,捞的盆满钵满吗?谁要是敢说皇上吃独食,他第一个不同意。
韩度气的额头青筋暴跳,眼神如同刀子一样朝他砍过去。你特么的,不会说话就闭嘴,没有谁把你当哑巴!
看严震冷笑一下,就要说话,韩度抢先道:「你们不会是连造船出海的勇气都没有吧?哦,不!你们有造船出海的勇气,否则的话每年那么多私自出海被水师击沉的船只,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说白了严震这些人并不是不知道出海能够获得巨利,也不是他们守旧不敢出海,而是因为他们不想通过市舶司给朝廷上税。
也就是说,想要吃独食把事情做绝的反而是严震这些人。
「什么?他们都没水师给击沉了?」严震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瞬间证实了韩度的猜测。
「那是大明的船,你怎么能够让水师打大明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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