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好歹也是一把枪。
琴酒不满归不满,手上还是很诚实地把它收了起来。
……
另一边,贝尔摩德则已经蹲下了身。她从两个倒地的警察身上翻了翻,很快找出了手铐钥匙,和另外一把枪。
她检查了一下枪械转轮的位置,把枪随手往自己腰后一别,然后甩了甩钥匙上的血,起身拉过江夏的手,动作娴熟地打开了手铐上的锁。
江夏低头看着贝尔摩德熟练的动作,一边顺手把摘下来的手铐揣进自己的口袋,一边随口问:“你经常被抓?还是经常客串警察?”
话音刚落,他忽然想起来,贝尔摩德以前还真的随身带过手铐,并且丧心病狂地试图把它用在无辜高中生身上,顿时沉默。
贝尔摩德则勾起唇角笑了一下,正想神神秘秘地说“这是秘密”。但开口之前,脑中却浮现出了刚才那个一口一句“秘密”、抢了她无数台词的谜语人佚名。
“……”贝尔摩德脸色隐晦地一黑,短暂觉得这台词索然无味起来,她摇了摇头,没有开口。
……
周围的街道寂静空旷,现在还没有其他人影,但能看到远处有一些高楼,几条街外或许就有人迹。
再加上这里既然已经有了两个警察,那么周围或许还有其他警察出没,刚才的枪声,没准会把别人吸引过来。三人默契地决定不再多留,尽快离开现场。
当然,怎么走也有技巧。
在这一方面,和一个遵纪守法的侦探相比,两个法外狂徒似乎经验更加丰富。
琴酒转头看向旁边灰扑扑的办公大楼。刚才开枪的时候他就注意过:枪声响起时,大楼的窗户后面,没有任何好奇张望的人影,一楼走廊里的一熘门也没人打开——这栋办公大楼里,应该并没有人。
琴酒于是一枪托砸向楼侧的窗户锁,哗啦拉开窗户,撑着窗台翻身而入,落在了大楼的走廊里。
江夏秒懂,他转头看向地上那个被敲晕的警察,避开他身上的血,扛起人,递给窗户后面的琴酒。
琴酒拎着那人的领子,麻利地把人拉了进去。
几乎同时,贝尔摩德也轻巧地扛起了警察尸体,用外套随意裹住还在滴血的头,把尸体也弄进了大楼。
刚才的街道地面上,顿时只剩一片略显污脏的血迹。
很快,那一汪血也不见了。
——琴酒往走廊深处走了几步,拉开墙上消防栓的柜门,甩出水管接好枪头,软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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