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她这个带着易容的“安室透”,身份最经不起推敲,也最不想和警方打交道。
……难道乌佐是想趁乱把她送进去?
她当然没杀那个欠揍的制片人,但只要“证据”和推理看上去足够真实,她很可能会被要求前往警署,配合调查——作为证人的笔录还算好逃,被当成嫌疑人带回去的话,就麻烦了。
一般的组织成员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此时说不定已经出现在了琴酒收到的灭口名单上……乌佐刚进组织不久,平时也很少接触组织干部,就算知道“贝尔摩德”会被boss特殊对待,估计也对实际情况缺乏正确的认知和把握……乌佐难道是想借刀杀人除掉她?
贝尔摩德微蹙起了眉,心情十分复杂。
一方面,她对这种威胁到了自身的意图本能地感到愤怒、本能地想展开反击。
但再想想乌佐这么做的可能理由……
上一次她都把乌佐灌醉抓到自家床上了,乌佐也只是用“把那只用途不便明说的壶硬塞到她身边”的方式简单报复了一下。
但这一次,他下手却明显比之前要狠得多。
在贝尔摩德看来,这一定是因为她第一次见到乌佐时,曾经打着“找琴酒的工作漏洞”幌子,再三追问了工藤新一的事。那一次还能用琴酒当挡箭牌,但这两次她易容接触乌佐,却都碰巧同时遇到了少年侦探团。
因此,在乌佐眼中,现在她一定是一个冲着少年侦探团来的、居心叵测的组织干部……少年侦探团里,当然也包含变小的工藤新一。
一瞬间,贝尔摩德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真队友追杀的卧底,一边狼狈逃窜、气得牙痒,一边还得在心里给对方鼓鼓掌,称赞乌佐这种处理方式合情合理,甚至完美符合她的期待。
旁边,江夏回答完了佐藤警官的问题。
他正准备去看看哥梅拉留下的油漆脚印,在证据点附近打个卡,再看情况拉一下破案进度条。
但一转身,却正好和易容成了安室透的贝尔摩德对视在了一起,并看到了贝尔摩德掺杂着气愤、欣慰、纠结、无奈等等异常复杂的眼神。
江夏:“?”
略一停顿,没等他对贝尔摩德的眼神做个深入剖析的阅读理解,“安室透”忽然移开视线,不再看他,而是自顾自地打量着摄影棚,目光不时落在走廊入口、道具模型等处,眸光沉凝,像在思考。
江夏:“……?”
刚才上楼的时候,贝尔摩德不还是一副恶作剧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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