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之色，不过双目却隐隐有些兴奋。
苏有德的大背头略显凌乱，瞳仁布满血丝，一夜没睡。
这两个人身上都有烟味弥漫，全身疲惫，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
“你们两个家伙，昨晚去哪了！”
看到二人回来，陈艳一愣，悬起来的心放下，跟着勃然大怒，立刻上前，揪住二人的左耳右耳，冷冷厉喝：
“你们父子两疯了吗？大半夜不回家！”
“不回家就算了，电话也不接，几个意思！”
“一个老家伙，一个小家伙，翅膀长硬了，想要上天？”
这时的陈艳，像是发怒的母老虎。
“痛痛痛，妈，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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